.咳咳,串台了。
看着不去招惹,逐渐平静下来的河底,张珂撇撇嘴,刚想着去看看自己养在上游的河螺跟蚌壳们怎么样了。
随后,他后接到了一张纸。
一张文言文的祭文,
他没在意,随意听了个开头就扔回了印玺。
狡诈的本地人,
这次,张珂“不介意”被他们白嫖,但也仅限这次,更不想跟这些翻脸不认人的道士们有牵扯。
上次反水的就有你们啊,混球!
哼!
然后第二张,
第三张,
再到洋洋洒洒的一沓。
终于他没办法无视了。
没办法,也不知道谁教的损招儿,这些像骚扰电话的祭文张珂还不能拒接,只有等他听完了第一句才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听着人抑扬顿挫的在耳边念古文,
而且翻来覆去的,就开头那两句谁受得了啊!
借着印玺,张珂的意识转移到了河神庙的神像里,
看着这缺胳膊短腿,尤其还散发着些许怪味儿的神像,他嘴角微微抽搐,忍着操纵神像:“何事?”
这时,
外面,听到庙宇废墟里传来的声音,传来一声惊呼,随后就是嘈杂的纷乱。
直到几分钟后,混乱的人群才勉强安抚下来,而县令则来到破旧的庙门外,强自镇定道:“几位高功跟法师有事跟尊神相商,本官,只代表朝廷问尊神几个问题!”
“一,浑河是否还遵循跟洪武陛下的约定?”
“二,尊神的祭祀是照旧,还是有所变更。”
“三,敢问尊神的来历?”
“.....”
其实本来还想确定些事,
但隐约觉察到有些许不对劲的感觉,县令还是选择了住口。
毕竟,朝廷命官的职责虽重,但他县令的脑袋也挺稀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