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他之事,能请您移步,去享些肉食酒水?”
蒙周闻言,急忙说道:“还有,这被您拿印镇住的三物是该如何炮制,还请先祖给个明示!”
张珂想了想,招手收回了苍玉,转而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残匕:“烹了便是,正好临行前补一补,只是寨中兵刃恐制服不了这三个,到时伤了一二人却是不美,便拿我这断刀去将其剥皮掏脏,完了之后再还回来便成!”
这虎魄也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虽然张珂知道,这等如意兵寻旧主本是寻常之事,在优先级上,他这个继承人本就排在老师之后,但这家伙方才在老师手里劈自己时,那兴奋劲可不是做假的!
至于是兴奋劈他,还是兴奋再被旧主所持,张珂懒得思考。
说你有叛逆心,那就有!
打不过老师还治不了你了?
乖乖给爷劈柴烧火剥皮打杂去!
只是,张珂跟蒙周这一迎一合倒是顺遂,可地上那仨货,此时听到自己将要被炮制,却不安分了。
顾不得头昏脑涨,山君连忙道:“上神,上神,我这肉真酸涩难以下肚,吃了恐伤肠胃啊!”
“老蒙巫,老蒙巫,伱说句话啊,打我搬到这山附近,可不曾主动出山寻过血食吧?顶多每年吃上两顿,但那也是你们附近这些寨子自己送上来,自己放了血予我的,它们针对那是他们的事,你们寨子外出之路就我这与后山,这会儿你求来你家先祖,便要卸磨杀驴,这天底下哪儿有这般翻脸不认人的道理?”
“呵,怯懦的东西!”
以青蛇面貌示人的蛟龙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言语间竟已做好了引颈受戮准备。
闻言,山君立马急了,直接转头喷了回去:“我怯懦?搞得好像你大义凛然似的,你可不是什么生死看淡,分明是知道自己生死已定,在这装装样子罢了,平日诸山诡神,你就算不是吃的最多的那个,也是前三之列,哪儿像我,迫不得已.”
“.”
眼看着这俩已经怒火攻心,开始拉扯谩骂起来。
此时,那从始至终仿若死物的桃枝中传出了一声轻叹,表面灵光剥离,竟在原地化作了一个苍老的人影。
虽然躯体虚幻,五官朦胧看不真切,在周围尚未散尽的热浪下,波荡不停,有种随时破灭之感。
但终是稳住了。
而后便见它开口道:“这位罪有苗先祖,非是我等作恶霍乱,实则这寨中生民流着罪族之血,我等山中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