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尚未弱冠的年龄,在大荒那边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才干净了没多久的东海,又被鲜血赋予了暗红之色,虽然差点把自己给闹死,但终归也是差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避免了一场更为恐怖的战争,在舜——地,掀起!
搞不清楚大王那边为了点儿什么给这位判罚,但在殊的眼中,少尤的所作所为绝对是泼天的功劳,也就是这会儿不兴推举人王了,不然他绝对找个机会跟自家族长沟通一下,然后给这位投上一票.
殊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中繁杂的思绪,随后认真道:
“我等原本是少昊氏的子孙,但因先祖之做,族名被取缔,部落拆分之后我们这一支便被送到了北山以作繁衍,原本部族虽然穷困但也算能过得下去,但奈何百多年前,水域暴涨,山腰之下尽数被淹,水患日益增长,谋心忧未来决心将部族三分。”
“一支由谋带着往北而去寻找新的生地,一支谋之长子庇护随西而行,而我这边剩下的具是些老弱,受不得奔波之苦,便在这龙侯山中寻了较高的一峰,安家落户!”
“之前村门外见到的那是驩疏,是我为避免水怪骚扰,从远方请来帮忙的,多年以前,我们联手还曾与此地水神做过一场,直到现在,驩疏也旧伤未愈,还请少尤勿要与祂为难!”
介绍来源的同时,殊还不忘了给之前那匹独角马解释。
不说不行啊!
虽然少尤自进村以来,都是面带笑容,安安静静的,好似邻家的好小孩一样让人放心,但奈何有前车之鉴,殊是万万不敢遗漏了这点的。
驩疏虽是异类,但毕竟是祥瑞,也是村子得以安稳多年的屏障之一。
不然,真靠他一人,哪儿能治得了这年年暴涨的水域,不是驩疏时常放火炙烤四方水域,消弭水患,山头的这点地块早就被洪涝给淹没了。
“好说好说,我不是那不晓事理的!”
张珂坦然的回答,不过说着手中的碗筷已被他放下,继续询问道:“听你之言,此地水神曾欲淹山而过?”
“原因为何,可曾知晓?”
正有滋有味的痛饮酒水的言手臂猛的一抖,不过瞬间面色便是一片涨红,且剧烈干咳。
但此时他已顾不得许多,忙不迭的抓住张珂的手臂,情真意切道:
“少尤不可,龙侯山泛属决决水,那水神也是个有名号的,不是乌合之辈,若有想法也请按捺一些时日,等共工携人而至再做打算,你可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