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般忧愁的模样,动手驱散了凝聚在天河上空的阴云(物理)。
而后一根金灿灿的鱼竿便裹挟着空气带起一阵低沉的呜咽声,狠狠地砸在了张珂身旁的水面上。
一时间,滔天巨浪滚滚而起,炸裂的水柱直冲星河。
而在倾盆而下的雨幕中,张珂惊讶又不敢置信的看着满脸遗憾的水官:“给你玩玩就算了,还真下死手啊,老登?”
本就因张珂紧急避险从而空手一击的水官闻言,那面上遗憾的神色瞬间变成了可惜,同时手中的鱼竿再度高高扬起,顷刻间有无穷剑气直冲霄汉。
天河晦暗,星辰抖如筛糠。
一种暴戾而破灭的毁灭之感刹那间在天庭中弥漫开来。
“.”
说话,哪儿能顾得上说话啊!
早在察觉到水官面色不对的时候,张珂就已经一股脑的潜入了天河,从跨入超凡大门到此时为止,他从未像如今这一刻一般迫切的想要逃离现场。
万里河道只一刹跨越,天河通往凡间的大门转瞬即至。
途中刮起的飓风直叫正在演戏的水军们一阵天旋地转,陡然间坐了一趟土飞机的也不在少数,更甚至阻拦在他冲锋道路上的天蓬元帅只觉得一股无可阻挡的沛然大力陡然袭来。
随后人就打着旋儿的飞了出去,恍惚间祂似是看到了阴天子那慈善的笑容,更是转眼间看到了面前逐渐放大的太阴星。
虽然对天蓬遭遇的这场无妄之灾挺抱歉的,但此时不是计较这些无关琐事的时候。
他可不想在伤势未好完全之前,再挨一顿毒打。
虽然是他蓄意挑衅在先,但难道水官就没有一点儿错吗?
为他谱写记功这事,其本体大禹哪怕不是推手之一,起码也是默许的,否则些许传闻哪儿能记录在人族历史上,了不起野史提起一句就算感恩戴德了!
甚至于连他的一只脚都已经没入了那宛若一扇黑洞般旋转不休的大门中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低沉且熟悉的声音:“滚回来!”
“你说滚就滚,那”
“咳,咱先说好咯,不能动手哈!”
虽有些生硬,但看着陡然间从黑洞中探出的剑柄,几乎是脸贴脸的看着那镌刻了山川江河的剑刃,张珂举盾将其推远了一些。
轩辕剑!
这玩意儿连全盛的大尤都扛不住,更何况张珂这个宝宝。
虽然他早就知道,水官的内核已发生了更迭,从原本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