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了身旁的某条尾巴这才止住了身下踉跄的步伐那。
而被踩到的对象连头也没抬,只顾着打鼾,也不知道在这之前究竟操劳了多少才使得它如此疲惫,至于大禹也没太在意,心中更是连一点愧疚都无。
此时,大禹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亲卫对现场的描述上:
朱厌的出现并不值得意外,作为贯穿了整个西山经的黄河,其流域范围会经过这位西山经扛把子的家门口其实再正常不过。
但朱厌虽擅战,却也不是无支祁那无法无天的泼猴,前者在非战之时还是很讲道理的。
而少尤虽然无法无天,但这熊孩子动手却也颇讲章法,除打击目标之外不怎么扩张打击对象,除非你事前跟他有仇。
但这也不应该啊?
朱厌并没有在九州露过面,而少尤短暂出现在蛮荒的几次也没跟它有过什么冲突,俩人怎么能突然打成一团.
忽然间,一个面似憨厚的人影浮现在大禹的脑海中。
又是这俩遭瘟的货色留下的祸患!
是了,少尤跟朱厌自然是没什么冲突的,但耐不住炎部的二位金牌打手之一当初曾经跟朱厌有过许多交集。
说句不好听的话,某个乐官心血来潮硬生生的跑到西山经,将人家痛扁一顿并拴着带回了炎部,而又因为朱厌没什么亲眷好友,硬生生的被圈养了三千余年,直到炎黄之战落幕,炎部分崩离析无法掌控那偌大的牧场,朱厌乃至于一大批的凶神恶兽才得以从漫长的苦工生涯中挣脱出来。
而作为刑天的直接传承者,以及大禹了解的双方的脾性。
在看到干戚之后还能冷静的话,那朱厌也就不是象征兵灾的凶神了!
可是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朱厌
良久,大禹搓了搓脸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招呼一侧呼呼大睡的庚辰。
如果说尧舜时代水患泛滥,对水神一系是史诗级加成的话,那到处充满了厮杀跟争斗的大世对于朱厌这位战争之兽而言就是回到家了。
无穷无尽的兵戈之气聚集其身,长达两个时代的积累使得哪怕是大禹的本体来了也得重视。
但如此强绝的实力下,朱厌也不是没有弱点。
若为保持理智,那它就不能时刻保持巅峰战力,否则蛮荒众生的争斗会将其裹挟成一个只知杀戮的疯子,而疯子在蛮荒,有且仅有一个下场。
朱厌即便是版本之子,也难以抵挡整个蛮荒的针对,这一点早在炎黄之时就已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