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名称职的异策局战士。但是,这些都跟现在的你没有任何关系。”
“将普通人的生命视作草芥;拿正直者的坚持当作玩物。从夺取了无辜者生命的那一刻开始,你就空有人类的外表,实际上只是一头怪物罢了。”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女儿怎样付出,你为她如何不平。若是你真的在意她的努力,真的不甘于她的结局,那么你挥刀向那些无辜的、善良的魔法少女时,内心里真的还有你的女儿吗?”
劈斩开即将击中自己的魔力弹,翠雀冷声道:“别再侮辱他人的牺牲了,你不配。”
听到这样的话,摩丝再一次笑了。但却并非是原本那平静的微笑,而是一种透着狠色与疯狂,一种歇斯底里的狂笑。
“哈哈哈!你居然想跟我提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已经死了!她已经完全死在了大兽灾里,再也不可能回来了!既然她已经不在,这些世上剩下的人,无论罪恶或是良善,与我有什么关系?”
她张大眼,已然变得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丝毫光亮,面色狠厉道:“我的女儿只有一个,剩下的那些蝼蚁和肉猪算什么?他们的生命,在我看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价值。”
黑与蓝的魔力交错。
“……那么,我的看法就一点也没错。”
停下飞行的态势,翠雀于半空之中提起杰作,魔力的波动再次涌起:“你果然只是个不折不扣的渣滓,没有丝毫理解的价值。”
“理解?我可不需要你的理解。”
摩丝昂首笑道:“演员只要按照导演的指示在舞台上表演就足够了,我从来不认为你能够理解我真正的意图。”
“舞台,观众,主演都已经就位,演出前的宣讲也已经结束,现在,该呈现出真正的表演了。”
紫黑色的光柱之下,原本已经逐渐恢复安静的残兽,不知何时早已漂浮到了摩丝的头上。
它身外那层千疮百孔的肉茧被弃置在了不远处的光柱旁,自肉茧之中脱出的残兽反而缩水了不少,通身洁净,身体上白色的绒毛微微颤动。就好似一只刚刚破茧而出的新生飞虫,只待苏醒后张开翅膀。
残兽就那样静静地悬浮着,停留在摩丝头顶仅有一臂距离的位置,好似在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矢车菊,你经历过那次大兽灾的话,应该是明白的吧。”
抬手,触摸到了自己头顶的残兽,摩丝继续道:“正如这个世界上的生命从来都不平等,残兽与残兽也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