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赢我们,但打仗要花钱、要死人。‘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说完,他忽然又想到:
“不过,如果一切都成真,那就算是往者也是可追.刚才在里头我不好说,但在外头,还是得说一句谢谢。这件事不单是我一人得益,我也不代表别人,只代表我自己。”说着,他站住身,慢慢回头侧站:
“谢了。”他向着商洛躬身致谢。
商洛也回了礼。虽然人死都很遗憾,但30岁的早卒尤其让人遗憾。而文雁——也就是文鸳的父亲,面前这位文阁老的长子之死,是连道祖都会感叹一句的。他离筑基也只有一步之遥,最后功败垂成,也就只差那一步了。
“不过,这件事还请先不要告诉文鸳。”他知道商洛和文鸳的关系还不错。
“啊,我知道。我会等一切都确定的时候再告诉他——万一给了他希望,又无法做到,我怕他会去做傻事。”
“看来道祖没有看错人没错,那小子和他爸一样傻。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会去犯傻。哦对了,现在要回去吗?”
“嗯嗯。”
“让文鸳送你回去。你现在是.是国宝,我们都怕你在半路上出事了。我听说张天师要直接传授你太极玄功,但你还没去。所以,还是多小心些吧。”
“诶?不麻烦了不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也不算麻烦,他就在门口。”
——“诶???要我送他回去吗?他自己有脚,为什么要我送?”
“他的脚和你的脚是一样的吗?送他回去,立刻。”
“那把门钥匙给我。”
文阁老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钥匙甩了过去,文鸳在半空接住:“爷爷你回来吃晚饭吗?”
“不了,还有事。晚上在内阁吃。”
说完,他上了旁边接送他的轿车走了。
“好嘞,我送你回去。上车吧。”他拍了拍旁边的座位,让商洛坐到捶丸车的副驾。
“你怎么送我?你不会打算把这个开到我家去吧?”
“诶呀,坐地铁啊。既然要安全,坐地铁就好了。再说了我又没有驾照,只能在封闭道路上行驶。”
“你没有驾照的吗???”
“18岁才能考驾照的。”
“那之前在阳州.”
“对啊,我无照驾驶怎么了?反正那边又没有交警喽,师父都没说什么。”
一边说着,他踩了电门,把捶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