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确实是我有错。”
陆槐阳抬起了手:“天子陛下,我不是说您没错——我是说,您真的犯不着在锦衣卫这儿认错,我们也就加個班,淋点水而已。有一个地方,是真的,真的,需要您现在、立刻、马上去一趟。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找您。”
“哪儿?”
“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已经在往这里来了。”
“呜呜呜~~”长春宫一楼的会客室里,穿着金鳞裙的少女号啕大哭,“奶奶!你要为我做主啊!太液池水族全家老小,都被一枚丹给灭了.奶奶!”
少女泪如泉涌,眼泪的流量完全超过了人类该有的样子,简直和开闸泄洪一般。一边哭着,耳边两缕红色的长发在空中像龙须一样颤动着。
太皇太后,太后,全都坐在这里。
“哦~~好孩子,不哭不哭。”会客室的高背椅上,罩着深蓝色披风的太皇太后摸着她的头,“你是.不知怎么的,我一看到你就认出来的。你是,小红吧?”
“是我是您和爷爷亲手放进去那只金鲤鱼,只有头顶有一片红鳞,奶奶你叫我小红来着。”
“唉”老太太叹了口气,“作孽啊作孽啊.等他来了再问他。”
“母亲大人,这是谁?”太后问道,“您什么时候有了个孙女了?”
太皇太后只是摇了摇头:“就当是干孙女儿吧。你父亲还在的时候,也很喜欢她。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像这个样子见面。”
“这”太后依旧是一头雾水。但既然老太太都来了,她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而且这一定和住在楼上的那位有关系。
咚咚咚咚,外头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祖母大人早安,母亲大人早安。”朱先烯在门口鞠躬,才进来在太后对面坐下。门里头还有个穿着金色鳞甲,头上有两缕红色头发的少女,这是他没见过的。不过这是他家,他进来也就坐下了。
“下站!”太后看着他,“你祖母有话要问你。”
少女抽泣着,没哭出声。
倒是太皇太后从披风下面伸出了手,在空中摆了摆:“坐吧,坐下说话,也老大不小的人了,站着挨训像什么话。”
“诶。”朱先烯两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得坐着,“祖母大人您从汤山离宫来,一路上辛苦了吧?还没用早膳吧?孙子这就给您奉茶。”
“我这一大早过来,可不是来伱这讨茶吃的。”她看着朱先烯,“昨天半夜里,我梦见一龙降成人形,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