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发完信息后看了眼时间，五点二十。
“到时候只能吃夜宵了。”
他起身出门，开着宾利出门，先去加了个油，然后来到附近没多远的海棠广场。
本来想随便找家饭店对付一口，不想刚到商场餐饮聚集的五楼，就看到了一家名为“湘辣先生”的店。
李石眨了眨眼，走到门口一看，里面的东西都是新的，这家分店应该才开业没多久。
一边进去找位置坐，一边从兜里摸出手机，找到吴媛的微信，拍了张照片发过去：“馒头姐姐，你人在沪城，潭州这边的连锁店也没忘了扩张吗？”
“湘辣先生”正是吴媛手里的连锁饭店。
而的她当初用微信小号认识李石的时候，昵称就叫“爱笑的包子”，后来李石觉得她应该改名为“爱笑的馒头”。
吴媛这边已经跟贺姐分开了，看到微信后直接打了电话来：“南湖那边的策略是稳守市场，就新开了海棠广场那一家，那个商场离凤凰湾不到两公里，以后如果要用到饭店，离得近，能有更高的效率。”
她这会声音媚媚的，带着一点“求表扬”的雀跃。
李石正在点单，笑着道：“那我试试菜，如果味道不错的话，等我下次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
旁边拿着手持点单机的服务员也听到了他的话，表情不由有点古怪。
试菜？是指在我们这吃饭吗？
她不由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位顾客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的，看着好像才大学毕业的样子，心想，莫非是总公司派来暗访的同事？
“辣椒炒肉、酸菜鱼、永州血鸭，还有一道清炒时蔬。”李石点了四个他最喜欢吃的菜。
年轻的女服务员态度温和地提醒道：“先生，我们店的菜份量有那么多，如果您是一个人就餐的话，四个菜可能会有点多了。”
李石笑着道：“没事，我饭量大，吃得完。”
他这还是想和晚上有顿夜宵，悠着点了。
“好的，您稍等。”
女服务员离开座位后，犹豫片刻，还是去找了一趟店长，把疑似总公司派来了暗访同事的事报告了一下。
这个店长就是当初去凤凰湾给李石送过餐的那位，他找位置偷偷看了眼，暗道：原来是他！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查看，见大老板并没有发信息和打电话来，想了想，还是没过去打招呼，而是来到厨房，吩咐大厨亲自炒那位贵客点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