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的赵敏。
说出的话令赵敏不寒而栗:“仔细想想吧傻姑娘,身处高位者,只会玩制衡,只会玩算计,那可不行,你远没有你先祖那般开阔的心胸,你先祖敢玩千金买马骨,那是真舍得,而你却玩不了这套,是因为你没那个诚心,千金买马骨,最重要的并非是前面的千金,而是后面的马骨,千金代表实力,马骨才代表诚意。”
“所以……”
赵敏咽了口吐沫,声音干涩:“我就是那个愣头青,就是……嗯……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的那六将,对吗?”
“孺子可教也。”
林朝辞满意的点点头。
看着赵敏比哭难看的笑容。
倒也没追究这个笑的责任。
尽管这个笑确实很辣眼睛。
……
“郭靖!”
“还敢与我相见否?”
托雷骑在马上。
挥手间,便命令身后骑兵停在原地。
只留下了那名端着金银细软的骑兵。
跟着自己,驭马上前。
声音里是满腹的怨气。
只是,仍扔掉了身上的武器,带着垂泪的华筝与端着托盘的骑兵,相隔数百米,坦荡向郭靖走来。
见此一幕,郭靖也是百味杂陈。
并不认为托雷想借此良机谋害自己。
相隔数百米,便已卸下了箭袋。
将短刀、长弓与箭袋一并扔在地上。
只穿一身单衣,孤身一人赴约。
林朝辞不知何时拿出了相机,坐在马上抓拍了两张照片,天苍苍,野茫茫,两位曾经结拜的兄弟,一者面向夕阳而来,一者背对夕阳而去,面向夕阳而来的挽不回要走的人,背对夕阳而去的避不开追逐的人,相当有意境的场景,不用照片记录保存下来,实属可惜了。
且,这也是一种风景。
一种特殊的,不可复制的风景。
无法复制的,并非场景与人物。
而是很多人一去不回的青春,及随之而去的故事。
“托雷,华筝……”
面对曾经能无话不说的朋友。
此刻,郭靖却只能欲言又止。
挤出两个称呼后,不自觉的就沉默了片刻,两三秒种过去,才抿着唇,一句话触碰雷区:“你们两个,也是来阻止我南下归乡的吗?”
“我倒是想。”
“想把你永远留在这片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