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轻举妄动,也不能轻举妄动,必须是出师有名,方可拿住这份软肋,一但让漕帮与甄家有反应过来的机会,四千多人闹事,就算是我,也难辞其咎,民变之责对我而言是责无旁贷的。”
林如海把能说的都说了。
不愧是巡盐御史,天子的潜邸旧臣。
如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摩擦,那是半字未提,前后三段话,第一段话说明起因,第二段话说明背景与关系,第三段话说明自己的困境与掣肘,用最精简的言语,将问题的核心说了出来。
林朝辞稍作思索。
旋即,笑道:“也就是说,只要有证据就没问题?”
“是的。”
林如海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可他说出来的话,却难掩锐利与冷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举重闹事却无罪的前提是自身有理,圣上早就想整顿漕帮了,怕的不是四千条人命,也不是几万条人命,而是天下人的人心。”
说白了,就是影响。
“那我们不妨换个角度。”
林朝辞做了个“掉转”的手势,说出来的话比林如海更无情:“我们为什么不能先把漕帮灭了,再找证据呢,如此,也能给甄家来一波杀鸡儆猴,告诉他们,这天下究竟是谁说了算的,白天是谁说了算,晚上也一样是谁说了算,对吗?”
林如海眉头紧锁。
忽然觉的自己有点看走眼了。
理论上而言,这么做也可以。
只不过,这可是在现实中啊!
就说扬州分舵,那就是几千人啊!
就算是几千头猪,摆你面前让你砍,不动弹的那种,你都能砍到腰酸背痛,腿脚发软!
明说了不能出师无名,你还跟我假设这些,叹了口气,纠正道:“世侄,这不是杀能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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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