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但我赌他是试探。”
“因为我赌赢了,不会死,顶多是再为他效力几十年,可我赌输了,我就会成为杀鸡儆猴中的那只鸡。”
墨鸦语重心长的教导着白凤,看着这个若有所思的傻孩子,叹了口气,似乎是提醒着白凤,也似乎是问着自己,语气中满满的都是缥缈与虚无:“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才是真正的自由,可我得不到答案,飞出了大将军府,还有韩国,飞出了韩国,还有这片由七国构成的天下,飞出了这片天下,还有更多的天下,所以,我在迷茫中找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否正确的答案,这世上没有绝对的自由,只有相对的自由,飞翔在天的鸟儿只是挣脱了地面上的囚笼,可是,对高高在上的天而言,它也依旧不过是一只囚笼中飞舞的鸟儿罢了!”
白凤很认真的品味着这番话。
他向往自由。
可他不得不承认墨鸦的正确。
所以,他追求的自由究竟是什么呢?
只是为了摆脱姬无夜。
只是为了逃离大将军府。
只是想过那种自己不知道,但却不再需要杀戮的安宁日子,尽管现在的他不知道什么是安宁。
所以……
“两位,是不是可以先救救我?”
翡翠虎也意识到林朝辞走了。
听见墨鸦的话,也没出声。
没想到等了两三分钟。
只听见墨鸦在那边唠叨了。
没见到那个叫“白凤”的拿药过来。
感觉意识都有点模糊了,不敢再等。
硬着头皮,如此说道。
问的墨鸦与白凤同时一愣。
紧接着,就是墨鸦莫名有点不好意思的催促声:“行了,快去吧,有些话稍后再说也来得及,我也要去见见鹦歌她们了,稍后来这里等我……”
说着,如一缕青烟。
隐入夜色,消失不见。
而白凤也没敢再问。
身影一闪,化作一道闪烁的白影。
夜色之下,像极了某些恐怖片里突然冒出来的索命白衣女鬼。
刚刚还算热闹的大堂里。
顿时又剩下了翡翠虎一人。
孤零零的跪在原地。
不是他不想起。
而是他一动就滋滋冒血,扯到伤口。
所以只能跪着。
也是在用这种方式祈求林朝辞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