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荷兰人不知道是怎么练兵的,我……”赵容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描述他今天的见闻。
警戒松弛之极,军营门口就是一排排的小摊小贩,卫兵们叼着烟、喝着冰镇果汁,躲在大树或者哨塔的阴凉下乘凉。
有些混得熟的商贩甚至可以打个招呼就直接进去,最让赵容大跌眼镜的是一些衣着暴露的倡妓居然像出入自己家门一样?
向附近的人打听之后才知道,爪哇士兵还经常用军需物资充抵嫖资?
而这是普遍情况,荷兰人则对此苦恼不已,管理得严一点的话还会导致怨声载道和起哄!
其实在殖民地当局决定重组荷印军队之后,有些军官确实是下定决心大力整饬这个糟糕情况的,然而无济于事。比如去年就有一名少校仅仅严格整肃风纪一个多月,就被联名“投诉”了。
因为爪哇士兵对此抱怨不已,在训练上消极对待,同时连一些懒散、放纵惯了的荷兰士官也很不习惯。
工兵下士王铭法闻言就露出了一幅“你在逗我”的神情,“赵长官你没开玩笑吧?这也算是军队?自古以来,也只有糜烂至极的兵马敢这么放纵吧?”
赵容无奈地摇摇头,“千真万确!”
殖民地军队嘛,他们隔三差五就去镇压爪哇岛、苏木达喇的民众反抗的,军容和风纪能好才有鬼了!
“不过也没什么好嘲笑的,我军风纪有所改观才过了多久?一百五十步笑百步也没意思的。”周长风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咱们来完善一下行动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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