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慈一反常态的狂笑起来,几乎笑出眼泪。
而这一幕,落到他人眼里,就有些诡异了。
“他在笑什么?被打傻了吗?”
“这明明就是在哭吧,又被打哭一个!”
“错了,是又哭又笑,该不会是被打成羊癫疯了吧?”
“我觉得有可能,换位思考一下,这么多人看着,我若跟人切磋,一招就败了,还被人像拧个小鸡仔一样拧半天,家传绝学还被人说的一无所成,搁我这,我说不定比他还疯!”
有几个年轻一辈的在窃窃私语。
不过,吕慈当然不是羊癫疯犯了,他这是明悟道理后的喜极而泣。
刚才张之维的那番话,让他醍醐灌顶,一下子就明悟了接下来应该走的道。
这两天,自从与陆谨一战后,他一直都有一种憋屈之感,说不出的憋屈之感,他找不到原由,但现在,他找到了。
这是对自家手段的不满,自己的修为明明不比陆谨差,但战斗时,却处处捉襟见肘,只敢凭借着如意劲的特性去牵制,去拉扯,不敢堂堂正正的去硬撼几招。
唯一的一次硬撼,是想试试陆谨逆生三重的效果,结果却被一拳打了个乌青眼,这还是陆谨没有下死手的情况下。
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自己找到方法了,自己一定会变的更强。
吕慈丝毫没有颓丧,反倒越挫越勇起来了。
他一个起身,单膝跪地,对着张之维行了一个大礼:
“多谢张师兄的指点,此番恩德,吕慈没齿难忘!”
说罢,扶起有些脱力的吕仁,缓缓走出演武场。
指点,张师兄把他们的脑袋打进土里,是为了指点?陆谨愣了一下,看了眼张之维,缩了缩脖子,连忙跟上吕慈,一左一右扶着吕仁走到吕家主身边。
相比吕慈的豁达,吕仁有些意志消沉。
虽然张之维的“指教”,让他也有种受益匪浅的感觉,但这次……败的太惨了。
特别是最后那把他打进地里的那一巴掌,他莫名心颤,每每回想一次,都会觉得毛骨悚然,灵魂都仿佛在战栗。
一击就能破开我的护体炁劲,让我身首异处?回头我就凝练如意劲,严防己身……吕仁心里暗下决心。
“你们觉得怎么样?”
吕家家主看着一脸狼狈的两个儿子,沉声说道。
“受益匪浅!”
“传功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