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青年翘楚,后面的人也不敢再上啊!”
“那倒不是,后面我守擂,把在场的年轻一辈,几乎都打了一遍!”张之维说道。
闻言,田晋中一脸震惊道:“什么,师兄你一人单挑全场,好家伙,不愧是你啊师兄,快快快,仔细讲讲!”
一旁的林怀义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师兄身上的伤,不是陆谨伤的,是一人独战群雄伤的。
亏自己刚才还在想,即便被师兄一招打败,但能让师兄受伤不清,多半还是有些手段的,自己应对起来,可能得费一番功夫。
但没想到绣花枕头一个,能被师兄随便一招解决,想必以自己的手段,对付他估计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那这就没意思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能当第一,在弱者面前出什么头?逞什么威风?
要打,就打最强的,林怀义偷偷看了眼张之维,注视到张之维目光扫了过来,连忙挪开眼神,暂时不敌,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你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在揣测自己和陆瑾谁强……张之维心里嘀咕了一句,说道:
“那行,那我就给你们讲讲具体的演武经过,第二个对手是吕家双璧,兄弟俩一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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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张之维盘坐在床上入定,这次他没有淬炼性命,“命”中有缺,得先修补好了再说。
在修补身躯的同时,张之维还把心神沉入到绛宫之中,去打磨心猿。
别人打磨心猿,靠的是去游历,去经历,来一点点磨平自身的心里间隙,磨平自身的执念……
但张之维不同,他的打磨心猿,那是真打啊,字面意思的那种。
绛宫之中,张之维巨大脸庞在上空显化,他的眼睛喷薄着闪电,如探照灯一般在绛宫中巡视,找寻心猿的踪迹。
“你是我的心魔吗?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弱小,跟个藏头露尾的鼠辈一样,你怎么在心魔中混饭吃啊?”
“我看见你了,我劝你乖乖地出来,要不然,你就自行了断,反正别让我抓住了,不然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绝望!”
说话间,张之维感受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恶意,心念一动,一只巨掌当空拍下。
“轰隆!”
心府震动,先天火金之炁动荡,但却拍了个空。
“又躲,你让我很失望啊……”
巨掌再次落下,依旧打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