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张之维拿着“老刀牌”香烟看了看,指着上面的pirate说道:
“刀只是图案,这串字母在洋文里的意思就是海盗,不过,你愿意叫‘老刀牌’,那就叫‘老刀牌’吧!”
张之维当然知道这烟叫“老刀牌”,他甚至还知道,这烟在建国后,会被收归国有,改名为“劳动牌”,最后在九几年停产。
不过,那都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现在,相较于老刀牌的名称,张之维更愿意叫它本来的名字——海盗香烟。
毕竟制造它的人本来就是一群海盗嘛。
“这还是先生您洋气,知识渊博,我这种哪懂洋文啊?大家都叫他老刀牌,我也叫他老刀牌了。”乘务员笑道。
随后,他又去给其他人分发香烟。
见张之维拿了包海盗牌香烟,陆谨,吕慈,王蔼上人也各拿了一包。
很快,火车开动,喷吐着蒸汽,如长龙奔驰在铁轨上,带起的疾风中卷着无数的野花野草。
火车沿着山势上行,张之维靠坐在躺椅上假寐,实际则是又开始了打磨性命。
陆谨和吕慈则是在一番眼神交流后,很有默契的把守夜大事交给了王蔼,两人也开始打坐修行起来。
都是知根知底的发小,虽然王蔼看起来像个什么都不懂,只会坏事的傻叉。
但他要真是个傻叉,吕慈也不会拖着他来辽东了。
这小子,可能会在关石花身上犯糊涂出丑,但其他时候,可是阴的一批。
所以,陆谨和吕慈也放心把后背托付给王蔼,让他来守夜。
只见王蔼一脸憨厚。在鼓鼓囊囊的包裹里翻找了一会儿,取出了一堆桂花糕,又取出了一副画卷,一支画笔。
然后,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悠闲地在画卷上涂涂画画。
他画的是小人,有些丑陋不堪,像是一个刚学画画的孩童画的一样抽象。
但无人看见的是,他每画一个诡异抽象的小人,这个小人就会从画卷跳出来,化作一团肉眼难见的黑气。
此刻,正值深夜,蒸汽火车哐当哐当的开动着,锅炉燃烧,冒出腾腾蒸汽的同时,也带出了大量的煤灰,这些煤灰溢散在空气中。
而王蔼画出的那些小人,就隐藏在煤灰里面,它们有些爬出车窗,来到车顶,有些则来到其他车厢警戒,环顾四周。
还有些则沿着车窗,在车厢里乱爬,伸出头,挨个打量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