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师兄在,不然还不一定能看得懂呢!”
这便是师门存在的意义,一些手段,光有书,没有师父的指点,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极难练成。
陆瑾和吕慈本就天资聪慧,有了张之维指点,很快就明白了李书文修行精要里写的一些道理和经验。
两人都觉得收获不浅,手痒难耐,想要切磋,便走出船舱,来到了甲板上。
“吉利号”只在胶州港卸货,并没有停留太多时间,他们走出来时,早就已经驶离了港口,在继续开往目的地。
所以,此刻的甲板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轮机组轰隆隆地运转着,呼应着无休无止的海潮。
就着海风,陆瑾和吕慈点到即止的对练了一番。
随后,两人都感觉对方略有精进,动手的时候,要比先前更加顺畅,掌法翻飞之间,如狂风扫叶,大开大阖,一往无前的同时,竟然又有几分可进可退的从容。
不过,两人动起手来,动静不小,惊动了一些船舱里的人出来观看,见两个少年英杰在比试,纷纷喝彩,让两人拿出点真本事来看看。
吕仁自然也出来了,一看陆瑾和吕慈在掐架,连忙将他们拉开,叫散众人,并把他们带到船角教训起来。
“怎么搞的?不是刚还哥俩好,一起在探讨修行之道吗?怎么一转身就打起来?”
吕仁有些无奈,大半夜不休息,跑头上打架,这叫什么事?四家同气连枝,这不让人笑话吗?
“哥,我们没有打架,我们只是在切磋而已!”吕慈解释道。
“是吗?”
吕仁有些狐疑,不是他不相信弟弟说的话,而是这两个家伙就跟冤家一样,彼此之间很不对付,经常掐架,互相打的鼻青脸肿,满头是包都是常事。
就这些天,他都看到好几次了,基本都是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打,互相打得鼻青脸肿之后,张之维过来拉架,各打五十大板,把他们敲的满头是包。
见吕仁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陆瑾连忙也解释道:
“吕仁哥你误会了,我们只是看了李前辈的修行精要,略有所获,心血来潮,对练一下而已,绝不是打架!”陆瑾连忙解释道。
“李前辈?哪个李前辈?”吕仁不解道:“是船舱里三才门的李前辈吗?”
“不是,三才门的那个李前辈虽有些实力,但要指点我们,却是远远不够格的!”
吕慈和张之维待久了,遇到的人都是狠角色,眼光自然也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