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是您平日里修行雷法的地点吗?”
“不愧是师父,雷法造诣就是高深啊,你看看这地上的雷痕,又大又圆,又……”
张之维嘴里嘚啵嘚啵个不停。
张静清却是脸色一黑,虚着小眼睛,瞅着张之维不说话。
看的张之维心里直发毛,难道是自己的彩虹屁太过了?当即住口,小心道:
“师父,您干嘛老盯着我啊?!”
“你是在自卖自夸吗?!”张静清冷哼一声,“真是脸都不要了!”
“…………”
自卖自夸……我明明是……等会儿……这个又大又圆的雷痕是……张之维心里一跳,瞬间反应过来,这个又大又圆的雷痕是上次师父给大耳贼开小灶的时候,被自己一飞雷剑给劈的,难怪他臭着一张脸,这是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师父,那都是意外,我不是故意要劈你的!”张之维连忙说道。
张静清继续虚着眼看他:“这为师难道不知道,你小子要是故意的,你就看为师劈不劈你就完了。”
“嘿嘿嘿……”张之维傻笑着不说话。
“成天跟个马大哈一样,只知道傻乐,为师在给怀义那小子开小灶,你就没有半点紧张?”张静清道。
“师父,瞧您说的,我紧张什么?难道我应该一副遭到了背叛的样子,惶恐、不安、疑惑、绝望、然后跑到后山,大声地质问师父,师父,您为什么这样对我?”
张之维边说边比划,一只手撑的老高,神色夸张的说道。
张静清:“…………”
“我倒情愿你这样,”张静清一头黑线:“好了好了,快收起你那拙劣的演技,你再继续,为师怕忍不住用雷法劈你!”
为避免触了师父的霉头,张之维连忙管理好表情,收起肢体动作站好。
张静清一指被烧焦地面:“好了,这里场地宽敞,你演示吧!”
张之维拿起东风大剑,走到漆黑地面的正中间,双腿分立,双手缓缓地举起了东风大剑。
张静清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作为师父,他对张之维的用剑习惯一直是了解的。
东风大剑是一把重剑,但张之维却一直都是在拿它当单手剑使,极少双手持剑,可现在,他却双手拿起了剑。
不仅如此,原本单手就操纵自如的东风大剑,在此时,却忽然变得无比沉重似的,举剑的时候,剑锋不安地颤动,里面仿佛蛰伏着一头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