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嘞得令嘞,那我走!”
张之维也不恼,先前他都把武判桌的子给掀了,武判都没恼,他恼什么?
乖乖退至众人身后。
众人齐齐看向他,皆一脸复杂,事情到了现在,他们总觉得武判对张之维的态度有点怪。
先去善恶审判时,说一不二,挥手便把不过关者叉出去上刀山下油锅的武判哪去了?
都掀你桌了,伱不把他摁到油锅里清醒一下?!
之前油锅取匙那关,众人都下了一次油锅,唯独张之维没下去,不患寡而患不均,他们非常想把张之维放进去炸一下。
张之维退到人群边缘,见众人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有些诧异。
自己可没惹他们!
嗯哼……把他们震飞出去,震到河里不算,那是无心之过……
一念至此,张之维有些心虚的挪开目光,便看到师叔张御山仰躺在河对岸不省人事。
张之维:“…………”
先前忘川河上波涛汹涌,又有赵汝浍捣乱,他全然没注意身后情况,见师叔莫名昏迷,便又撑着木筏渡河,去查看情况。
忘川河边,张御山仰躺在那里,衣袍不整,头发散乱,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包上还有一个红印子,像是一个巨大印戳的一角。
张之维看了看张御山,又看了看白玉宫,心里吐槽,奔雷手这个名号果然不吉利啊。
而在张御山的不远处,正和葛温魏文章聊天的白玉宫见到张之维渡河而来,对着葛温魏文章点了点头,便朝张之维走过来,边走边说:
“恭喜之维小道友,成为九天金阙上卿廉访使知驱邪院事,授得十万天兵,天蓬元帅!”
说罢,指了指张御山,解释道:“御山道兄实力极强,实在是不能留手,全力施为之下,下手重了点!”
张之维盯了眼张御山头顶的大包,道:
“我师叔头角峥嵘,法职之争本就是各凭本事,只要堂堂正正就好!”
白玉宫顺着张之维的目光,也盯了一眼张御山头顶的大包,嘴角一撇,点头道:
“御山道兄确实是头角峥嵘!”
葛温和魏文章顺着两人的目光,也盯向了张御山头顶的大包,愣了一下,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笑意。
这一幕,张之维没有看到,他正和白玉宫谈话。
“前辈曾参加过与八国鬼佬的大战?”张之维看了眼白玉宫身后的鬼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