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乡亲们都是碎嘴子?他顿时就气的不想说话了。
“这情况似乎有些严重啊!”相比较张之维的风轻云淡,吕仁和王蔼一脸严峻,全性妖人虽是一盘散沙,但不得不承认,他们是江湖上最大的异人组织,被他们盯上,后果很严重。
“为什么没有我?”
陆瑾则是一脸费解,无根生的话里,提到了吕慈,吕仁,王蔼,张之维,唯独没提到他,这让他有些心理不平衡。
无根生瞥了他一眼:“你没在现场,存在感太低了。”
“我存在感太低?!这他妈简直就是危言耸听!”陆瑾顿时就不高兴了,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种事,张师兄都涉及了,怎么能没他?
吕慈本来也沉着脸,但听到无根生和陆瑾的对话,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好半天都没停下来。
见此情形,无根生直摇头:“二璧,你还真是心大。”
“不是心大,”吕慈说,“是因为不怕!”
“为何不怕?”无根生问。
“不怕,就是不怕!”、
吕慈一脸桀骜,哈哈大笑道:“碧莲,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吗?”
“说什么?”无根生直视吕慈的眼睛,脑中闪过当时的记忆:“说你眼神像个亡命之徒?”
“是的!”吕慈点头道:“我一直记得,你说亡命之徒不是一个贬义词,只有傻子才会觉得亡命之徒是自寻死路的疯狗。”
“但其实,有些退无可退的困境,只有真正的亡命之徒才有机会冲出一条血路,像凤凰那样浴火重生。”
“当一个人,能克服恐惧,坦然的把命押上去,便能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所以,你说我为何要怕?”
吕慈不怕全性的报复,他甚至有些希望全性来找他。
之前,他总结了一下这段时间的修行,发现在辽东时进步最快,因为那时候,他在连番战斗,而回来之后,战斗便少了,所以进步开始慢了起来。
可以遇见,以后会越来越少,如果能有一些全性妖人来做他的磨刀石,助他修行,那也是不错的。
至于风险干什么没有风险?用张师兄的话说,富贵险中求,风浪越大,鱼越贵。
“我懂你的意思了。”无根生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甚至从吕慈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种熟悉感,他们在某些方面很类似,都是亡命之徒,都是为了某些事情,可押上一切的疯子。
亡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