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先前手捏符箓,却毫无反应的原因。
铜钱剑下井,张怀义以金光御剑,在里面里里外外的砍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便剑收了回来。
“怎样?”
年轻军官问。
“毫无问题!”张怀义道。
年轻军官大笑:“小道士,你要去这个宅子的其他地方询個究竟吗?”
张怀义作了个稽首:“那就打扰了!”
即便他知道查不出什么东西,但做戏也得做全套不是?
“来,给这个小道士让行,他要去那里都可以!”年轻军官朝着下属指挥道。
随后,张怀义果真拎着把铜钱剑,窜着脑袋,里里外外的把大宅检查了一圈,他检查的时候,还是颇有分寸的,从不要求进屋,只在屋外用剑照一下,忙活了好半天,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看来邪祟确实没了!”张怀义长吁一口气说道。
“既然如此,送客吧,不会留着想在我这里吃饭吧?”年轻军官皮笑肉不笑道。
张怀义没有搭话,只是作了个稽首,默默退至青云观主身后。
青云观主走过去和年轻军官客套了一番,随后一行四人便离开了军阀的府邸。
“小高功还要再检查吗?”观主问。
“既然已无问题,那我该回去禀报了,只是……”
张怀义看了看天,刚才一通瞎忙活,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他装作一脸腼腆的样子道:
“现在天色不早,就是有甲马在身,要回天师府,也得奔波到半夜,来的时候我就奔波了一夜,还没休息呢,观主,你也知道,我们正一的,不像全真的那样死修性命……”
青云观主反应过来,笑道:“说的也是,是我考虑不周了,小高功便在观内住上一夜,明日出发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呀!”张怀义连连点头。
他做事稳健,可不是做事敷衍,现在事情都还没办妥呢,怎能就这么离开?
随后,一行人回到青云观。
青云观主是一个极其重视道门仪轨的人,一回去观中,便去清修了。
观里的其他弟子也没对张怀义有什么特殊关照,都在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事。
这让张怀义心里嘀咕,上次听晋中讲自己和师兄去紫云观降魔,紫云观的人又是备薄礼,又是请大餐的,热情的不得了。
怎么到自己这里,就这么冷清了呢,有问题,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