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纳闷,你放着好好的财主不当,跑山上来干什么?这次行动可是要留书的,你行吗你?”
杨烈顿了顿,说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打死也不想回去住……家里没有山里让我待着舒服,可能比起收租,我更适合一些不一样的事情吧。”
临行前,高英才去见了自己的女儿。
他身边,一个青皮小子嘀嘀咕咕:“杨少爷也就算了,许新和董昌那两个也能抽上,难道门长亲传运气都会变好吗?师父,您怎么一路上都不说话?”
高英才没有回答徒弟的话,他去看了一眼被白鸮折磨的精神失常的女儿,转头看向那个青皮小子,狠声道:
“张旺,如果这次我回不来,小梅的仇就交给你和你的这帮师兄弟替我报了吧,记住,绝对不能让白鸮死痛快了,要让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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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晚时分,东北,狮子口军港。
军港上竖立着高大的炮台,手持童子切的海军大将竹下勇次郎站在军港的最高处,俯瞰着下方,波光粼粼的大海起伏不定。
“将军,招魂社的社长,前陆军大将鬼岛重雄来了,要你去滨城开会。”一个卫兵过来汇报道。
“鬼岛重雄……”竹下勇次郎脑中浮现出一个穿着漆黑的和服,鼻孔中喷出阵阵阴气,形销骨立的老头形象。
“鬼岛马鹿不好好在东京享乐,来这里做什么?”竹下勇次郎毫不客气的说道,对于陆军的人,即便是退役人员,他也没半点好脾气。
“不太清楚,似乎是带着大宫司的手谕,随行的还有安倍晴明之后,土御门家的族长,土御门夜光,以及比壑山的忍头。”卫兵继续道。
竹下勇次郎不屑道:“土御门夜光?都不敢跟祖先姓,数典忘祖之辈,小人而已,不足而论。”
“而比壑山忍头,就更不值一提了,比壑山的那些杂碎,连人都算不上,工具而已,一群丧家之犬的首领,来支那之后,竟不来拜见我,反倒与陆军马鹿搅在一起,真是算不得一条听话的狗。”
“至于鬼岛马鹿,开会不来我狮子口,反倒要我去滨城?摆明了要给我下马威?用这里的话说,这叫拿着鸡毛当令箭,既然大宫司没直接让我去,那我就不去!”
海军陆军矛盾由来已久,对于竹下勇次郎的决议,卫兵丝毫不觉得意外,道:“那将军,我该如何回复?”
“告诉鬼岛马鹿,我有天皇陛下赐予的童子切安纲,大宫司的手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