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小天师了,是如履薄冰也好,还是像上次找人算命时说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也罢,都做不得数,咱们出来混的,是生是死都要由自己决定!”
张大帅大笑一声,举起酒杯:“他妈那个巴子的,来,小天师,我敬你一杯!”
张之维拿起酒杯,和张大帅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随后,他见张大帅说了这么多,颇有诚意,便提点了一句,道:
“当初我初至滨城,炸铁路公司的时候,顺手炸死了张政,让他辛辛苦苦打造的轮船公司为大帅做了嫁衣。”
“现在大帅你辛辛苦苦的打造铁路,打造海军,那可得注意了,别步了张政的后尘,为倭寇做了嫁衣。”
这话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不过,这只是一句提醒,张之维并未通过内景去推算张大帅现在的命运。
张大帅叹了口气道:“他妈的个巴子的,知我者,小天师也,说起来,我一直都有这个顾虑,所以才请书文来护我周全,书文的实力,小天师想必也知道,我一直很放心。”
“但此次那些忍者的潜伏,却是让我提心吊胆,书文虽强,但老虎还有个打盹的时候呢,因担心我遭遇不测,书文便又请了他一位好友相助,就是这位!”
张大帅指了指坐在他右手边的那个龙腰熊臂的中年汉子。
此人自宴会开始,便静坐在那里,半眯着眼,不吃菜也不喝酒,就好像雕塑一样。
高家主等人对他倒是颇有微词,不过见主人家张大帅都没发话,再加上此人只是不搭理人,自身倒是并无任何无礼动作,所以倒也没说什么。
至于张之维,对这种与自己不相关的人,没有半点关注,别说试探对方炁机,更是看也没看一眼。
但张之维也不是孤傲,他和张大帅左手边的李书文就相谈甚欢,两人推杯换盏,喝了好几杯酒。
张大帅指着那个汉子继续道:“小天师威名无双,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很多人都想结交一番,我这位朋友也不例外。”
“小天师,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朋友叫张三甲,自小天生神力,无论是拳脚功夫,还是枪刀剑戟,皆是一绝,乃是前朝最后一位武状元。”
“我这位朋友本想靠着一番本领,为国效力,挽大厦之将倾,但朝廷昏庸,以自身所学皆与兵事无涉为由,不予重用。”
“他心灰意冷,便假死脱身,舍去了状元身份,隐居于开州,还是应书文兄弟之邀才出山的呢!”
张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