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讲述了一遍。
听完,张静清陷入沉思,过了片刻,道:
「一切如为师料想的那般,这是一个圈套,倭寇是冲你而来的,这次袭杀已算惊险,若无仙家助拳,你师叔和兰姑相助,再加上唐门的介入,后果难料。」
「而且,倭寇损失这么大,断不会善罢甘休,下次袭杀,只怕会准备的更充分,近期你别再干预东北之事了。」
张静清提醒道:「倭寇是猛虎,那张大帅又何尝不是豺狼,都是各怀鬼胎,各有私心,你也别把他当成一个纯粹的爱国义士,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好好留在龙虎山上修行吧。」
「师父,我知道了!」张之维自然知道张大帅不是什么好好先生,甚至他本人也不想与其有太多纠葛。
「对了,师父,这次的比壑山忍众,虽然忍头死了,长老死了,但还剩下一些残兵游勇,若这些倭寇不知进退,潜入关内,向我们天师府复仇,又该如何是好?」
张静清看了一眼张之维,淡淡说道:「承者为前,负者为后。承者,乃谓先人本承天心而行,负者,乃先人负于后生者也。」
佛教讲因果,道家讲承负,两者相似,却又有不同,这句话里,张之维做的事为承,若同门被报复了,那就是负。
张之维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张静清,这句话可不像是师父的风格。
「得了吧你,说是这么说,真要出了事,你能忍得住?若是自己理亏就罢了,这种情况,你不得去找回场子?」张异说道。
随后,不等张静清回答,他话锋一转:「师兄,这次我在辽东,疑似看到祖先血脉觉醒的张家人。」
张静清喝茶的动作一停,凝视着手中茶盏中清澈的茶水,片刻后,道:「迁去辽东的那一支吗?」
「并没有确定,但我怀疑是……」旋即,张异把张三甲的事给长张静清讲了一遍。
张静清沉默了一会儿:「那一脉最重血脉,既不外嫁,也不外娶,与世隔绝,若他真是张家人,他祖上既能迁出,而且他血脉觉醒却无人在意,那这就说明那一脉应该是出事了。」
顿了顿,张静清继续道:「出事也正常,血脉总归是越来越稀薄的,靠血脉之力维持的家族和势力,走到今天,哪有不衰弱的?」
「谁又能保证家族里的每个后代都是有用之才?」
「他们或许早就出问题了,只是我们漠不关心,所以未曾注意,这次也是机缘巧合而已。」
闻言,张异说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