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不能过去都镇压了吧。
他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这次只冲着天台宗而来,就绝不牵连其他,当然,主动对他出手的例外。
张之维缓缓说道:“贵寺的德宏和尚伙同倭寇,对我出手,我让你们给个交代,你们不给,我只好来讨回公道了。”
“公道”枯荣大师说道:“我寺的德宏师弟,自上次上龙虎山之后,就一直未归,我们也不知他的下落,只在你们龙虎山上找到一只被雷劈的焦黑的断臂,我寺还没找你们龙虎山要一个公道,你们反倒恶人先告状了。”
张之维笑道:“德宏和尚无中生有,凭空捏造一个东西,就来龙虎山找事,被打断一条手臂是他咎由自取。”
“我有凭有据,来你天台山找你,你要有这个本事的话,能打断我一只手臂,那我也无话可说。”
“不过,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一码归一码,我今天来,是来问你们,为何与倭寇勾结”
枯荣大师说道:“小天师还真会扣帽子,德宏师弟与你有怨,你与倭寇有怨,这是因,他们一起袭杀你,这是果,说来说去都是个人恩怨,岂可上升到宗门高度”
枯荣大师脸色一变,慈祥和蔼不再,怒目圆睁道:
“你既已将师弟打死,恩怨两清,因果已消,我们都没找你算账,你居然恶人先告状,打上门来空口白牙的要我们给你一个公道”
“天师府的小天师,好气派,好威风啊,未成天师就如此嚣张跋扈,以后成了天师,那还得了”
“是不是该看谁不顺眼,就要一意孤行,无视江湖规矩,下山将其扫平”
枯荣大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张之维歪头听着,似笑非笑,怎么说呢,这和尚虽然是在扣帽子,但还真让他说对了几分。
枯荣大师说完,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头戴昆卢帽,六十多岁的样子,长眉毛,高颧骨的老和尚,吐气开声,喝道:
“师兄说的极是,你们道门,欺人太甚,真当我们这些吃斋念佛的和尚没脾气吗”
此人是天台宗的首座德性法师。
首座是寺庙里的一个职位,一般是主持的接班人。
按理来说,德宏法师死后,他就应该接替德宏法师成为天台宗的主持。
只不过德宏法师死的不太光彩,天台宗并未公开他的死讯,明面上只是失踪,所以德性法师一直未能继位。
而不久前,张之维说德宏法师勾结倭寇来袭杀他,被他掌毙,他要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