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了狠心，她还特意让人在大门上去守着，要是曹子戌那崽子回来就提前告诉她。
可等她进了言歌的院子里，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被一声枪响震的耳朵发麻，两眼发花，要不是身旁的婆子眼尖扶住了她，她可能就跌倒了。
言歌站在正门门口的台阶上，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手上的枪，一边朝曹老夫人笑：“原来是老夫人来了，怎么来之前也不说一声，幸好我枪法不太准，要不然这一枪可就惹了大事儿了。”
曹老夫人牙齿在打颤，尤其是顺着言歌指的方向看到被一枪崩裂了的木头，她脸色发白两股战战，几次张口都发不出声音。
是下了狠心，她还特意让人在大门上去守着，要是曹子戌那崽子回来就提前告诉她。
可等她进了言歌的院子里，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被一声枪响震的耳朵发麻，两眼发花，要不是身旁的婆子眼尖扶住了她，她可能就跌倒了。
言歌站在正门门口的台阶上，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手上的枪，一边朝曹老夫人笑：“原来是老夫人来了，怎么来之前也不说一声，幸好我枪法不太准，要不然这一枪可就惹了大事儿了。”
曹老夫人牙齿在打颤，尤其是顺着言歌指的方向看到被一枪崩裂了的木头，她脸色发白两股战战，几次张口都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