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毛。”
言歌伸手戳他的光头:“松开!”
曹子戌嘻嘻笑着把言歌放了开:“嫂嫂,我去洗澡,你帮我把衣服上的毛发捡一捡好不好,那毛扎得慌,内衣要穿在身上,这一天我就能被扎死。”
言歌失笑:“自己的毛嫌弃什么,哪里用得着捡,衣柜里有放着你的内衣,你去换一套就成。”
曹子戌走了几步又扭头:“嫂嫂这里还有我衣服?嫂嫂真好,我都没印象了。”
他又在言歌的洗澡水里把自己洗刷了一遍,床上都是他头发,自然没法再躺上去。
他有心想压着言歌在榻上把他一晚上积攒的浴火发泄一通,可暗香已经在屋子外候着了,榻离门口那么近,言歌定然不愿意。
所以哪怕身体里的火气郁积的实在严重,曹子戌洗完澡后也没有再碰言歌,而是规规矩矩的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