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说话。
“我那时候,很傻很天真,以为真的是夫唱妇随的浪迹天涯。”
“他带着我去了邻城,在一间酒店里住了下,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有二十个小时在玩游戏,他不出门,也不愿意我把窗帘拉开,就窝在阴暗的房间里,除了打游戏,就是睡我。”
“后来,我怀孕了,他没钱给我买药打胎,拖到后来,吃药不行,就只能做手术,麻药要钱,为了省钱,就没上麻药。”
“二叔,流产很疼,很疼很疼很疼。”
“我躺在医院的那张床上,就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凌迟,周围的医生嘲笑我,我疼的哭的时候,她们讥讽我,说我一开始是干嘛的,说我别叫了,又没有男人。”
“我那一刻,觉得自己会死,就想着,死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