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他对上她笑容,心头疼极了,可也只能回她以笑。
他合上那书,亦说:“咪咪,再见。”
心底狼狈不堪,大脑浑浑噩噩,却如她所说,还想在她面前保持最后的体面。
他起身下床,朝门外走去。
脚步缓缓而又沉重,一如他来时。
然而来时与走时的心境,又全然不同。
到了门口,他回头瞧她,她含笑朝他点了点头。
明知道没了可能,可他还是放弃了那最后的体面,乞求般地又问她:“咪咪,我们之间,真的不行了吗?”
言歌点了点头:“你别放在心上,这事是我做的不对。”
哪怕分手,她也矜持而又温柔,望向他的目光全是宽容与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