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身体里还是流淌着勇敢的狮子血脉。
因此,在刚开始的拘谨之后,杜阿开始逐渐找回做自己的状态。
“但依然超级、超级饿,伱不知道LA的交通对于一个英国人来说有多折磨。”
“伦敦不堵车吗?”
“当然堵。”杜阿笑了笑,“但是我们有地铁坐。”
“这话我反驳不了。”作为半个洛杉矶人的韩易无话可说,事实上,这也是洛杉矶被它的死对头纽约嘲讽为大农村的重要原因,“既然如此,那么我建议你选择一份跟本一样的清蒸龙虾,不过分量得是他的至少两倍才行。然后……”
韩易将菜单转了个方向,放到杜阿-利帕面前,用指尖点了点主菜右侧的“三明治”一栏。
“他们有整个洛杉矶最棒的龙虾卷之一,如果不去缅因州的话,我想这将是你尝到过最正宗的味道。”
“会太多了吧?”
“没关系,吃不完的话,我跟你分享。”赵宥真适时按了按杜阿的手背,柔声说道。女孩子之间,就是这种仿若不经意的肢体接触最能拉近距离。
“好……那么,一份两磅的龙虾,一份龙虾卷,谢谢。”
“我同样是……两磅的龙虾。”赵宥真不动声色地轻踹了一脚憋笑的韩易,有正事要做,大快朵颐当然不是最紧要的事情。
再说了,如果等会儿饿了,再加餐就好啦。
两个人去。
四人点好晚餐,寒暄了一会儿洛杉矶完美的落日,和伦敦哪怕临近五月仍然在零摄氏度左右徘徊的寒冷夜晚。待四份通红外壳包裹着的晶莹虾肉都呈现在深色实木桌上,本-莫森才率先结束对英国和法国海岸线气候的对比,把话题引入正轨。
“各位,我想要说一段简单的祝酒词。”
听到本-莫森的话,韩易、赵宥真与杜阿-利帕都把手中的玻璃杯举了起来,没人喝酒,但祝酒词这种东西,并不是一定要酒精才能进行。在欧美社会,任何一个值得纪念的聚会场合,都可以有人来上一段即兴演说。
“韩先生,赵女士,感谢你们邀请我和杜阿来到洛杉矶。”
看到两人露出的礼貌微笑,本-莫森才微微颔首,接着说道。
“很荣幸今晚能够与二位相聚于此,被美味的食物和迷人的碰杯声环绕。我想借此机会,庆祝我们潜在的商业合作关系,希望它能够和谐结合。”
“在音乐行业,我们明白衡量成功的节奏不仅取决于我们创造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