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上撤走的那个瞬间。”
“在那之后,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已经与纪录片里他们会选择播放的那个你无关了。海莉-威廉姆斯,Paramore乐队的主唱,永远会是穿着紧身背心、牛仔裤,挑染着火红发色的小女孩。你可以把你的头发染成各种各样的颜色,没问题,金色、蓝色、绿色、黄色,也可以是齐肩中发,过耳短发,甚至是平头,都没关系。”
“不管你怎么改变,你都没办法再成为他们心中的那个海莉-威廉姆斯。就像被困在了一个透明的牢笼里,这个牢笼无限宽、无限高、无限长,不隔音,也不遮光。每个人都能看到你在干什么,听见你在说什么话,但是你不管怎么样冲他们嘶叫、怒骂,他们都毫无反应,因为他们……不再关心了。”
“你想告诉他们,‘嘿,求求你们了,大家伙儿,看看现在的我。现在的我,比之前要好一万倍,求求你们相信我’……你觉得他们会作何反应?他们会带着悲悯的笑容看你一眼,伸出手,穿过牢笼,拍拍你的肩膀,告诉你,干得漂亮,然后缩回去,把注意力投向更值得他们关注的人。”
说到这里,海莉-威廉姆斯将右手平放,举过头顶。
“我想,这就是他们所说的……I'vepeaked。”
“我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到达了我能够到达的顶峰。没有人给我登顶颁发证书,也没有人告知我说,‘hey,thisisit’,但我就是知道。因为,当我踏上音乐节的舞台,或者Paramore专场演唱会的舞台,我能感受到区别。”
“《StillIntoYou》或者《Ain'tItFun》响起的时候,全场会跟我齐声合唱,他们会举起手机拍摄留念,他们会逐字逐句地复述每段歌词,他们会玩得很开心……但只有《MiseryBusiness》和《TheOnlyException》响起的时候,我才能看到,他们因为兴奋和感动而颤抖的双唇。”
“你们也许觉得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让我告诉你,区别大了。”
“每次《MiseryBusiness》结束,我放下麦克风,心底都会涌起这样一股感觉——我永远,都不会再凭借作品,获得这种程度的喜爱了。”
“我无法打败2007年的海莉-威廉姆斯。”
“就像亚伦-卡特一样。”杜阿-利帕低声喃喃说道。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海莉没太听清楚。
“噢,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