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这里虽安全,但不是我们的家。”潘恩道,“其他人也和我一样想法,我们早就内部询问过。”
“那就好。”李程颐忽地一顿,看向不远处走近的几个人影。
“舅舅.”最前面,一个矮小的踉跄影子,摇摇晃晃朝着他靠近。
正是李程九的儿子聂希。
这小家伙被包得严严实实像个球,靠近过来时就像一个球慢悠悠滚动过来。
他后面跟着的,是李程九和聂晴澈两人。
李程颐微笑着走近过去,将小侄子抱起来,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他心头。
一转眼自己也变成了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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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圣塔利亚王国。
繁茂的都城纳地嘉内。
几名身着灰白长袍的神秘人,正从都城地下水道中快步前行。
水道内污水横溢,老鼠蟑螂随处可见,恶臭和发霉的墙壁地面,让前行的几人都紧皱眉头。
但他们没有说话,一共三人,很快穿过冗长阴暗的下水道,来到一处本该是维修点的死胡同。
这里墙壁地面到处都用腐臭的鲜血,画出了一个巨大复杂符号。
符号中心,摆放着一具山羊头骨,空洞的双眼正冒出丝丝黑气。
“还差什么?”走在最前面的灰袍人轻声问。
“本地一千人的所有毛发和血肉,我以体检的方法,从医院弄到了。”第二个灰袍人低沉回答。
“这是第几个仪式表?”
“第八十五,还有十四个,我等的夙愿即将达成,但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为首人回答。
第二个灰袍人沉默下来,她看着前面的为首者,心中升起丝丝陌生。
最近首领对自己人越发冷漠了,特别是前阵子外出一次后回来,曾经的那种温和气质,便忽然消失。
她记得,那次是和圣城派来的白蜡成员见面,她不知道首领身上发生了什么,但那种陌生的冷漠感,越发让她不适。
而这样的情况,在教会里越来越严重了。
至今为止,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中高层,都出现了这类类似的问题。
人还是那个人,但内里,似乎受到了较大的影响。
三人上前,将采集的材料摆放在山羊头骨面前,然后后退。
啪嗒。
忽地首领男子退后时,身下似乎掉落了什么东西,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