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被当做玩物送给一些变态玩耍,最终被弃之如履。
沈望看了美貌如花的纸鸢一眼:“你该庆幸自己守身如玉,不然我今天会杀了你。”
他不是什么好人,纸鸢如果不是守身如玉,说明和多个男人有染,对他来说是个麻烦。
纸鸢苦笑,这就是她们这类人的命运,没有实力,只配被人决定命运。
“夫君,如果纸鸢做任何背叛你的事,你可以尽管下杀手,妾身绝不恨你。”
纸鸢郑重道。
“哎,你我这事,也算缘分。”
沈望无奈揽住纸鸢的柳腰,嘀咕:“还好生孩子和开盲盒一样,谁也不知道天赋如何,就是出生了,谁能完全断定未来呢?”
后者不适应地贴着沈望,脸上醉红一片,好奇:“盲盒是什么意思?”
“看不见的盒子,打开前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沈望道,他改变态度的原因除去不想纸鸢把自己情况告诉天行商会,造成他的底细可能被吴解奇他们知道之外,就是因为后人的天赋和未来并不是完全定死。
只要有概率,不是为零,他就不用太害怕什么。
而且以自己如今的情况,也找不到什么女修士,让纸鸢给他生孩子也合适。
“原来是这个意思,和太古原矿差不多,不打开前,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纸鸢露出一丝笑容,对方这话代表不抗拒和她生孩子。
只要有孩子,自己就能在对方家里站住脚跟。
沈望没有多说这事,回到正事:“你和血狼怎么成仇人的?”
纸鸢无奈一笑:“夫君,其实我和他没有仇,纯粹是被族内一位姐姐波及的。”
“什么意思?”沈望意外。
“我在族内有一位堂姐,比我大十岁,叫做灵姝。她是一位绝顶天才,天生灵血,资质出众,曾经出手惩戒此人,在他身上画了一个叉,当时我恰好在场。”
纸鸢满脸的郁闷。
“原来是殃及池鱼,这人不敢找灵姝报仇,把你当做仇人来报复,原来是个怂货。”
沈望不屑一顾,随口一问:“你这堂姐什么水平了?”
“如今有在年轻一代中称王的迹象,听说要结丹了吧,我已经十年未曾见过,想当年我们还经常在一起玩,后来差距太大,便再也没有见面了。”
纸鸢说到这里,露出卑微之色。
和灵姝比,她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