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来,都是充实的。山洞的墙面、顶部一点点被他修好,他很有成就感。
现在,他感到了无所适从,感到了屁股长时间坐的难受。
不多时。
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你们局长在哪儿,我找他。”一个女人的声音,很高,听上去底气十足。
“同志,请问您是?”外面门卫的声音响起。
“我是曲秀珍。”
“曲区长您来了。”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急忙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他叫丁永强,是住建局局长。
“你是小丁?”曲秀珍诧异道。她认识丁永强的父亲,丁永强跟着他父亲去过马守常家。
“曲姨,您还记得我啊?”丁永强一边说话,一边把曲秀珍请进了办公室。他一把年纪了,叫曲秀珍阿姨,也挺有意思的。
“小丁,你是这里的局长了?”曲秀珍问道。最近有些变化,她也不知道丁永强的情况。
“对,曲姨,恭喜您当了咱们同乐区的区长。”丁永强笑呵呵道。他忙着给曲秀珍冲茶。
“没什么好恭喜的。小丁,不用倒水了,我来找你解决危房问题。”曲秀珍直接道明来意。
“危房?曲姨,您家房子不可能是危房啊,是漏水了?”丁永强以为曲秀珍是为了自家的事来的。
“不是,是光字片的危房。”曲秀珍皱眉道。她想起光字片,就脑袋大。光字片的问题太多了,她虽然干劲儿十足,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实在是没钱啊。
“光字片?这个...,曲姨,我们这里没钱,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啊。”丁永强一听是光字片,也皱起眉头,想推掉。
“没钱就不办事儿吗?小丁啊,你这个想法是有问题的。”曲秀珍有些不高兴。她见了太多这种推脱责任的。
“曲姨,没钱是真办不成事。那危房想解决的话,总得有材料吧,总得找人修吧,这都需要钱,没钱不行哪。”丁永强为难道。
“我知道没钱是很困难,但困难是可以克服的。”
“曲姨,这个真克服不了。我刚接管这里,发现这里还欠了不少材料费和工人费用,但就是没钱还账。”
“你这里还有欠账?”曲秀珍觉得难以置信。
“是啊,曲姨,您不知道啊,之前就是因为没钱也做了一些事,把这里的钱都掏空了,还欠了一大笔账。现在,连正常的一些开销都没了,闹的大家挺不高兴的,”
曲秀珍闻言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