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左蓝急忙问道。
“没事儿,我救他时,担心出意外,就打晕了他。”余则成随口道。
“啊?则成,你怎么能打晕钱教授呢?没把他打坏吧?”左蓝惊呆了。
“不会打坏的,我下手有分寸,他应该快醒了。”余则成把钱思明放在椅子上。
“则成,你救人时没被发现吧?”吕宗方问道。
“没有,那里很松懈,虽然有八个人守着,但都没什么用,形同虚设。”余则成鄙视道。
“原来是这样,早知道,我就派人去了。”吕宗方道。
“你的人不一定行,我找的都是江湖高手,都是一下打晕的守卫,没有引起任何动静。”余则成道。
吕宗方点点头,没说什么。他也有江湖高手,只是需要从外地调过来。
“蓝,我先走了,记得不要告诉钱思明是谁救他出来的。”余则成道。他不怕钱思明泄密,他怕钱思明记仇,毕竟,他打晕了钱思明。
没一会儿。
钱思明醒了。
“这是哪里?你们是绑匪?”他很镇静,他可以坦然面对一切。
“钱教授,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左蓝,我们在北平见过的。”
“左蓝?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也被绑架了?”钱思明急了。他不怕绑匪,但怕左蓝被绑匪欺负。他揉了揉脖子,那里有点疼,也有点酸。
“钱教授,您没有被绑架,是我们的同志救了您。只是他担心出意外,所以伪造了绑架的情况。”左蓝帮余则成撒了个谎。余则成毕竟是她的男人,关键时刻,她还是帮余则成说话。
“这样啊,左蓝,你们的人真厉害,我还迷迷湖湖睡着呢,就被打晕带走了。那么多人守着,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钱思明笑道。他并不介意被人打晕。
“钱教授,您有没有不舒服?”吕宗方问道。
“没有,刚才脖子有点疼,现在感觉已经没事了。打我的人,手下有分寸,这份力道的掌控很厉害呀。”钱思明笑道。
“钱教授,我是...,情况紧急,我们需要连夜转移您去...”吕宗方道。
“明白,我现在就跟你们走。”钱思明很通情达理。他不仅学问做明白了,为人处世也很阔达。
...
第二天。
一早。
李崖在办公室被电话铃声吵醒。
“希望是好消息。”他滴咕一句,接起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