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什么时候能轮到你来招待了?你算什么东西?”
乌友梅眼泪在眼眶打转,却是不敢支声。
这时候,海弱隐才转过身来。对方羽拱了拱手。
“让兄台见笑了,我养的牲畜没管教好,叫唤了两声,还请兄台见谅。”
方羽:……
幼稚。
或者说,低劣。
这等下马威,方羽都看不上眼。
他视若无睹的大步走过去,坐在了乌友梅刚才让座的位置上。
桌上有酒有肉,方羽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牛肉入肚,再饮下一杯小酒,感叹道。
“好酒!好菜!”
众人被方羽的操作,弄的有点懵。
直到方羽再开口……
“你们怎么不坐下一起吃喝?小弟我初来乍到,可还有不少问题想请教各位呢。”
几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只有海弱隐,一把拽住了乌友梅的长发,将她甩在了地上。
“跪在地上,服务刁兄!”
“是,是!”
乌友梅膝盖挪动着,连忙过来举起就被,以跪着的姿势,为方羽倒酒。
这种丢尽颜面的姿态,让她甚至都不敢与方羽有任何的眼神对视,一直在低着头看着桌面。
方羽的视线,从乌友梅身上,转移到了海弱隐的身上。
“海兄,这便你的待客之道?”
海弱隐笑了。
“怎么?刁兄心疼了?乌友梅,自己把衣服脱了,到刁兄怀里去。”
海弱隐话音落下,乌友梅神色明显闪过慌乱和恐惧,但颤抖着身子,竟真的开始要宽衣解扣。
方羽眼皮一跳,直接从座位上站起。
“海兄,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似乎从方羽的态度中看出了点什么,海弱隐转头怒斥乌友梅道。
“没用的东西!刁兄看不上你这种贱货,滚到一边去!”
乌友梅顿时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小跑向角落里,尽量减少她的存在感。
周围那些之前和她一起出城冒险的伙伴,目睹她刚才遭遇的一切,却全都默不作声,甚至都不曾有过任何表态。
眼泪在乌友梅眼角流出,之前出城冒险时的情义,平日里互相关照的情义,此刻全都如泡沫般,不堪一击。
“刁兄,坐。”
海弱隐笑着说道。
“海兄,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