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空中如雨点般不断落下的妖魔们，看向了方羽。
“你怎么还活着？”
“我？我天生就是两颗心脏。”
隔着落下的妖魔雨，两人完成了一次对话。
不等海空心再说什么，在海空心错愕的眼神，方羽已经对着落地哀嚎，不能动弹的小妖们，抬起了屠刀。
落地的小妖们直接吓傻了。
他们见过对大妖对厉害的妖魔穷追猛打的，但从来没见过在这种如此紧张的战场里，还有空对他们这些对战场影响不大，落地几乎丧失战力的小妖，进行赶尽杀绝的。
这特么是什么人啊？？
不带这样的！！！
小妖们顿时欲哭无泪了，但凡还有点力气的，全都连滚带爬朝自家的妖魔大军里奔逃而去，寻求掩护。
但……
“哪里逃！”
“说的就是你！看我闪电旋风劈！”
“还有你，装死是吧！继续装死！再给我装死！给我死！！！”
“你质疑什么，你在惊讶什么！区区小妖，伱哪来的资格质疑我！”
“我刁德一，天生双心脏，我与妖魔不共戴天！！”
杀疯了。
真的杀疯了。
一拳砸在落地妖魔的脑袋，当场暴出血浆，在地上溅射一地的血液。
干脆利落的解决完这头妖魔，就立刻转头去追击下一头妖魔，杀妖的效率，简直就如一台精密的仪器，甚至连出多少力，杀死一头妖魔要费多少劲，都有微妙的把握，仿佛能一眼看透这头妖魔离死亡还差多少距离一样。
如此杀戮之下，不仅做到了招招致命，甚至还节省力气，增加持续作战的能力。
“这家伙……原来有这么强？”
海空心懵了。
之前的手下败将，忽然变得猛地简直不像话。
这叫什么？
虐菜高手？
打同级是打不过的，打弱小的家伙却经验丰富，得心应手。
海空心正要鄙夷，忽然又意识到，那两头大妖，是被方羽给吓跑的。
某种意义上，信仰者这个身份，确实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啊。
待看到兄弟，海从波和海松迎的尸体，自责与痛苦才涌上心头。
他忽然完全能理解刁德一在白天时，为何杀妖如此疯狂，如此执着了。
因为眼下的他，也恨不得杀尽天下所有妖魔，一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