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否认除夕那日宫墙下刺杀内监是他们所为。
只是被关押,但实际上没有证据来证明。
尤其是在卓家父子的手筋被陆泽彻底废掉之后,连仅剩的这点查证方向都被堵死。
悬镜司奉旨查案,夏冬去过京兆府很多次。
但看着卓家父子如今的状况,咱们这位悬镜司掌镜史心中可是极其气愤。
今日下朝后,陆泽在武英殿旁边青石路上被夏冬大人拦住。
“夏冬大人,好久不见。”
夏冬身着悬镜司黑色官服,面色十分冷冽。
陆泽笑道:“夏冬大人应该是去见陛下吧?”
夏冬看着陆泽那张笑脸,冷哼一声:“我是去跟陛下汇报内监被杀一案的调查情况。”
陆泽拱手便要离开。
夏冬移步堵在她的面前:“陆侯不想与我说说,你为何私自动手废掉卓家父子的手筋吗?”
陆泽挑了挑眉:“他们那时尚有余力,想要刺杀本侯,我当然要保证他们父子二人再威胁不到我的生命,废掉他们武功算什么?人不是还活着吗?夏大人难道找不到更多线索?”
夏冬深深看了陆泽一眼,不再多言,转头朝着养心殿方向走去。
她嘴角泛起冷笑。
这陆泽,真是满口胡诌。
威胁到你的生命?
这卓家父子加一块,恐怕都打不过你吧?
要是论起城府心机,那更是远远不如,否则又怎么会落到眼下这般田地?
陆泽并未在意夏冬此刻的心情。
他哼着小曲回府。
柳秋霜在知晓陛下竟让他负责节制巡防营后,脸上是难掩的震惊。
“巡防营单论人数跟战力都不及禁军,但却是维持京都安稳的常备军,陛下难道真的是因为卓家的事情,从而怀疑内监被杀案是谢侯的手笔?”
柳秋霜自诩聪颖。
但眼下连她都渐渐看不清楚,京都里这扑朔迷离的局势。
巡防营就好像是天上忽然掉下来的大馅饼,直接落入了陆家的口袋里面。
柳秋霜眉头皱起,接着说道:“只是你在清明祭礼后就要回到西境述职,那时又如何能够相距千里的在京城节制巡防营呢?”
陆泽闻言,笑道:“谢侯也明白这个道理啊。”
“陛下如今只是令我暂时负责巡防营,后面肯定会找到合适的人来节制。”
比如说...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