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萧景琰、梅长苏...你们现在打算要怎么做呢?
......
自受了春猎叛乱之惊,回京后的梁帝又雷霆处置完誉王一党,皇帝陛下越发觉得身体每况愈下,支撑不来。御医们次次会诊之后,虽然言辞圆滑,只说安心静养无妨,但观其容察其色,梁帝也知道自己身体情况很不妙。
年纪上来之后,身体就由不得自己。
只是正当梁帝考虑何时立储的时候,西境传来的消息令老皇帝再度卧了床。
而当西境军攻破大渝王庭的消息传回金陵的时候,满朝皆寂然。
朝堂公卿知晓西境的武威王是沙场奇才,初于大渝皇属大军在枭山相见便万军丛中斩玄布首级,后面几次大战令其被封武威王,这是大梁数朝以来封的首位实权异姓王。
如果说陆泽前面的战功已经令满朝文武不敢小觑,那率军北伐直破大渝王庭,在很多人听起来,这简直就是个梦幻般的故事,令人难以置信。
梁帝的反应跟诸臣差不多,身心俱疲的梁帝并无欣喜情绪,而是强撑着生病的身体起身,宣旨诸臣召开了久违的大朝会。
这次大朝会,没有其余话题需要讨论。
唯一需讨论的,当然就是西境的陆泽。
“威武王率军长驱直入,直破大渝王庭,战功卓着,当赏。”
“国丧期间,西境大军这般大的动作,未曾知会朝廷,严重违制,当罚。”
武英殿里的讨论声络绎不绝。
这倒是无关于所谓揣摩上意,自誉王谋反被赐毒酒后,朝堂上竟是再没有了党争的烦恼。
如今朝臣对于西境军主动掀起的北伐,看法的确是很不同。
听着听着,梁帝不由就心烦意乱了起来。
他的目光瞥向站立在诸臣最前面的靖王,沉声道:“景琰,你的看法是什么?”
靖王殿下缓缓出列,恭敬行礼,没有丝毫犹豫,便开口道:“儿臣以为,武威王创不世之功,然西境军北上却有违制之嫌,不如朝廷下诏命武威王回京稍作解释,以示清白。”
梁帝眉头皱起,语气里满是不悦:“朕之前便下过明旨,但武威王却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来回绝。”
萧景琰继续说道:“那时正值西境军进攻大渝王庭关键时期,武威王此番话不是没有道理。但这时西境军已经攻破了大渝王庭,大渝军队已不成建制,这时可宣诏令武威王回京。北境军同时也可调整军威,配合西境军攻占大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