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而身为当事人兼始作俑者的陆泽,这时正在惠山一中南北级部相连的天台之上,俯瞰着学校。
他的面前是张熟悉的少女面孔。
何珊。
何珊的手里拎着一件衣服,朝着陆泽递来。
“这是我爸从慕尼黑带回来的球衣,一共两件,这件送给你。”
何珊拉下校服外套的拉链,那件小号的拜仁香槟金款式球衣,赫然被她穿在了身上。
陆泽接过球衣,道了声谢谢。
“这件球衣的钱,跟叔叔的辛苦费。”
“我明天就给你。”
何珊闻言,连忙摆了摆手:
“真的不用这么客气。”
“这是我送给你的啊。”
陆泽拎起这件香槟金款式的拜仁球衣,打量一番后,笑道:
“我们是什么关系啊?我总不能白收你的礼物吧?”
朋友?
要是朋友的话,在教室或者楼道就能够送礼物。
可何珊还是特意把陆泽带到了天台来,甚至她自己的那件球衣都包裹的很是严实,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
《新生》世界,何珊应该是所有‘恶人’里最为特殊的那个。
原着里的费可对她的感觉,跟对其他女人都不同,勉强算作是半个白月光。
陆泽对真正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何珊却没有什么想法。
对方可能还想遮掩所谓的朋友关系,陆泽干脆就不想要开展这段关系。
很快,陆泽便拎着球衣下了天台。
而何珊则是默默的注视着陆泽离去的背影,眼眉低垂,看不出神色变化。
刚回到班里的陆泽就被班主任叫走,说是让他去趟办公楼,电视台要开展关于陆泽的深入采访。
事情在发酵。
学校内部也没有想到,陆泽他的故事竟如此曲折。
很快,在多种因素的共同推动之下,李家一家人成为了众矢之的。
李成智跟王路华夫妻二人干脆连班都不敢上,生怕出门的时候被人丢臭鸡蛋。
“你算个什么爹?我可特意打听过,这李成智当年是婚内出的轨!”
“可怜泽瑞那么小的年纪没了亲妈,又摊上了这么个后妈,在家里住这么些年连碗筷都不给用,一次性碗筷是在恶心谁呢啊?”
“不是亲娘养的,就活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