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当初想吃冰糖,才求着买的,现在回想,太难过了。
其他小伙伴们一个个也同仇敌忾,红糖和冰糖差十多倍的价钱,原来如此简单。
等每人含一块敲下来的冰糖后,大家又都露出笑容,真甜啊!甜得纯粹。
村民看到冰糖,欣喜的时候又觉得正常。
自己养的守村人得到了山神爷的认可,通过守村人教自己过上好日子。
当初祭祖和敬神求一个守村人,是跪下磕头的。
别的村咋没有呢?因为别人的心不诚,这是咱们自己的守村人。
里长含块冰糖开会,村民大会:“憨憨的事情不得说出去,那叫匹夫本来没……?”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嘿嘿嘿!”朱闻天又没忍住。
“对!”里长认同:“咱们的憨憨现在不一样了,所以大家必须要按照……按照……以前的方式对待憨憨,对,就这样。”
朱闻天:“……”
***
转过天,朱闻天开始设计水车。
今年的脱粒机没时间做,明年夏旱,水车等着夏旱结束就能用上。
加上一些其他的设备,全由水力驱动,解放出劳动力。
朱闻天认为‘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种境界,格局大。
也可以说是范仲淹帮藤子京洗白,涉及到历史遗留问题,他管不了。
他此刻只琢磨着自己是下丘村的守村人,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现在就得回报村民。
村民是亲人,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自己。
小丫头头发都枯黄成那样了,依旧要把煮鸡蛋塞到自己手上,难道是她不想吃?
自己得以德报德呀!先管村子,再说其他。
啥庙堂?让我忧其君,其君认识我?给我煮鸡蛋吃了?
其君姓啥来着?哦!姓赵,赵其君?
自己不姓赵,姓朱,非要说姓赵,保证挨大巴掌:你也配姓赵?
心理建设一番后,朱闻天找到里长说水车的事情。
“梦!这个。”他递上来九张纸,水车分解图,带外接轴的那种。
这样等水车立起来,想脱粒就脱粒、想脱壳就脱壳,还能磨米浆和豆浆呢。
“别的地方有,咱下丘村没有人会,憨憨你给出图了,我找人做出来。”里长也看不懂这个图,需要找工匠。
他拉着朱闻天回家,到家后抱出来一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