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片的闷子,主食米饭。
李知县不客气,上来就夹一片香肠,吃进嘴,猛点头:“好吃好吃,跟咱们做的香肠不一样。”
“诸位回去时带上一些。”里长舍得给,村子里不缺肉。
香皂可以随便卖了,再买猪,人家帮忙让村子与宫中联系上。
将来有什么好东西,先给宫里送,看谁敢给村子使坏?
“这个是什么?”县丞夹片闷子,吃了不知道怎么形容。
看着像猪肉或者煮鱼后凉了的冻儿,却又不同。
乳白色的,里面有红色的斑点。
“闷子,里面红色的碎的东西是做香肠的下脚料,看,跟香肠一个颜色。”
里长夹闷子后蘸蒜酱,就是大蒜沫放酱油里。
闷子制作过程用的盐少,不蘸酱油也能吃,就是没那么咸。
这种是东北闷子,但不是大连的那种黑色的用来炒的闷子。
香肠是红肠,苏联传到朱闻天那时的,边角料就拿来做闷子,东北三省都有。
红肠煮的时候需要用针扎,放气,跟煮血肠一样的道理。
一扎,里面有的就顺着针孔跑出来,在水里。
闷子直接用这个水加淀粉来做,丝毫不浪费。
朱闻天努力地把全国各地的小吃教给村子里,选择多,吃起来才舒心。
总吃一样的东西,除非是主食,否则会吃腻、吃伤。
以前村子穷,能吃饱都算好的,凭什么挑剔?没资格。
现在村子有钱,换着花样吃,村民甚至可以提要求。
“好吃好吃,我也蘸一下。”李知县跟着学。
“回去的时候带上。”里长继续给,闷子不值钱。
村子里一般小宝宝爱吃闷子,比如朱成家的句句,断奶了,小手攥住往嘴里塞,闷子都抓碎了。
县丞吃两片发愁:“县里等百姓过上好日子,我等升官,到了别处,上哪吃饭去?”
他这一说,其他三个人突然就难过了。
有一个下丘村在,从下丘村拿的东西,已经超过俸禄了。
换个地方没有下丘村,敢去别的村子吃?
里长内心同样不希望官员调走,现在相处得好,他叹口气:“唉!真高升,不管到哪,写信过来,村子做些能保存久的东西送去。”
“送,送!嘿嘿嘿嘿!”朱闻天找机会插话。
“宜长,我等先行谢过。”李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