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元璋这才想起来,危素之前快挂了。
“是,臣知道。”危素以为憨憨是想要酒喝,酒,要。
“你别不信啊太扑,憨憨!有人要伤害太子怎么办?”朱元璋相信憨憨其实不是太傻。
朱闻天双手往身上一扫,一手四支铁签子出现:“杀,嗯!”
危素:“……”
哎呦我滴个天啊!你身上随时带着这东西?现在面圣呢!
朱标拍拍憨憨的肩膀:“憨憨,没人敢伤害咱,收起来。”
“诶诶!收,嘿嘿嘿嘿!”朱闻天又小心地把签子插好。
“太扑啊!看到了吧?先回去,待养好了病,太子还要劳烦你多教导。另外下次再写诗词,得夸下丘村。”朱元璋满意。
“陛下放心,臣一定快快养好!”危素眼圈又红了。
朱闻天推着他回去,有人送去一小壶药酒。
其他人则愁眉苦脸,得写词,来的时候本有准备,谁想到直接定词牌?而且危素先不要脸地舔,自己也得舔。
“憨憨,你那个签子不怕扎了自己?”危素依旧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怎么就能在陛下、马皇后等人面前亮铁签子?
“嗯嗯!”朱闻天懒得多说,人家带刀舍人能拿武器,我怎么就不行?
等回到地方,朱闻天看到小酒壶,给自己先倒一盅,抿一点,吧嗒吧嗒嘴儿:“喝!”
里长放下心,没问题,适合危素喝。
“危学士,果然诗赋了得。”里长帮对方倒酒。
危素倒不认为陛下想毒死自己,何况憨憨先喝了,他抿一口,苦,咽下去,呼出口酒气,回味甘。
里面显然有人参,特殊的味道,随即他想起件事情,刚刚陛下让自己夸下丘村?
“朱里长,你也喝。”危素一时间想不通,看酒壶的大小,知道能倒至少十盅。
“呃……”里长扫憨憨一眼,见对方微微点头,拿过酒壶为自己倒上;“好!陛下赐的酒定然不错。”
他得问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喝这个酒。
其他孩子大的喝黄酒,小的喝酒酿,慢慢吃着菜,主要吃冷盘,烤的肉他们不怎么感兴趣。
晚上肉吃多了,容易胃酸,蛋白质是越分解越快。
“憨憨,我过来跟你一起吃。”朱樉拿着一壶就跑过来,他嫌在那边太拘束了。
别的地方他又不能去,只有下丘村所在可以随便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