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下丘村一定会给分红,战友的家里可算是稳妥了,加上各种抚恤,子女都能上学堂。
雪跟着落下,却没人在乎,一个个锅炉了一片片暖气送到矿区的路上服务区中。
牧民们很快发现情况,军队和工匠咋有勤奋了?稍微一打听,他们也帮忙。
把草地的雪清理一些,用镰刀割草,拖到干净的地方盖住,等天晴再晾晒。
牧民的心思简单,甭管军队和工匠干什么,最后自己都收益,修路自己一样走,如果把城扩大一圈,自己冬天就住城里了。
当然,干活不能耽误学习,白天干活,晚上点灯也要学半个时辰。
“憨憨,大家晚上点灯,是不是应该把路上照亮的灯撤了?”
里长一早起来,还没吃早饭时,赶紧问一下。
上次就是憨憨提醒去厨房,然后学了再给别人讲,感觉问题越来越的,自己越来越无知。
“把灯笼里的蜡烛、其他油换成煤焦油啊!焖焦的时候弄的油,烟很大,里面有好东西,咱们眼下无法提取,因为没意义。
这个煤呀,其实可以做成汽油和柴油的,咱的实验室可以做,大规模生产不行。
许多人其实愿意听从别人的安排做事情,尤其是很多人一起做的情况下。
如果每一个人都想争头领的位置,并且捣乱,这个族群就全得死。
社会通过竞争来发展,又因竞争陷入停滞期或倒退,没有对错,只有选择。
学习不可以停,让所有的士兵和三百余户的牧民脱盲。”
朱闻天调整油的使用情况,煤焦油烟大,在封闭空间里点,大家都熏迷糊了。
他还指望将士回去后分到各地帮助百姓,这边依靠牧民与牧民之间的交流来传授文字与算术。
当天上午吃完饭,情况按照朱闻天的安排进行,他才是整支队伍的主心骨,决策权在他手中。
另外一部分队伍带着铁炉子、铁皮烟囱和煤,按照其他牧民给出的大概方向前去为没过来的牧民们送东西。
他们拿着下丘村提供的指南针、温度计,带上十五天的粮草,如果五天没找到,立即回来。
多出五天粮草为了应对突然的天气变化,不然走七天,遇到暴风雪,路上耽误三天,回不来了。
……
“啊~~呀!”‘嘭!’河面之上,一大片地方的雪被清理掉,下丘村的孩子和朱标、朱樉在上面滑冰。
他们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