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愿意,是愿意不?”
一个官员与关同知有同样的想法,怎么回事儿?酒量突然变小了?
还是知州杜律泽比较聪明,他略作思忖:“给咱们用药了,安神的。记得回头找人去北平府取假牙!咱们这边缺牙的百姓全咬了牙印。”
巨良村的里长胡小河反应过来,酒里下药好品尝,锅巴本就是很多种味道,挨个尝,这不就中招了。
“八角可不好找,你是在下丘村呆时间长了,以为所有的调料都能找到,还不如放茴香粉,至少茴香能种。八角也叫茴香,却不是一个东西。”
铃儿根本不在乎别人是否害怕,陛下和太子早知道了,而且还试验过,非常好用。
诸位,都好好做事情吧!否则可不仅仅是百姓过不好日子的问题,朝廷的那些官员知道亲王过来给指点,咱们再做不到位……”
宫女和太监在此最后一次表演,很多本地官员在快结束的时候哭了,舍不得队伍离开。
一個通判愣在那里,感觉好失落,想不通,昨天亲耳听闻,今天要晚走。
“故意的,就怕咱们找上百姓去送别,有在这里的人知道,凌晨天不亮,亲王们挑着灯笼离开的。
然后一些人喝多了,被人掺着回去休息。
“对,燕王殿下说得对,涿州需要商人。”
“啊!对呀!”朱棣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前几天喝的时候,我能喝很多,昨天喝了不到三成,就困了,被人架着离开的时候还有一点印象,之后……”
“四弟,此乃涿州。”朱棡提醒一下。
有队伍在,很多压力是队伍来承受,各种政策和规划也由队伍负责,他们只管照着做即可,太省心、省力了。
“所以你醒了后换衣服,褥子也包起来不让别人看,你昨天晚上难道是……”
醒来了,也没有宿醉的难受,反而非常舒服,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的那种。
铃儿摇头,八角产地有限制,北方种不了。
其他人跟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
离开在赶路的队伍中,朱樉一脸轻松的样子,夸赞下丘村下药的手段,无声无息的,根本就没看出来怎么下的。
“厉害哦!简直防不胜防,咱想起来个情况,咱那里还有盘香,似乎一直燃到早上。”
杜知州眼泪差点掉来,要保住这个买卖。
“信不信有的东西闻一下就倒?而且即便放在上风头向下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