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在憨憨身边嘟囔,他摇摇头,出声宽慰。
“里长且安心,王保保指挥的军队都打不过咱这支队伍,何况其他人。
如今所遇到的敌人不曾见过新武器的厉害,皮甲与盾牌挡不住子弹。
后来咱们自己试过,想要挡子弹也有办法,棉花加水和,或者是麻布中间夹湿沙子。
木头的盾牌厚一些,对铅弹亦有效果,只是总想着挡是没用的。咱们……”
他开始为众人说队伍如何安排的,斥候分出去,部队没出去那么远。
后队要收缩,两翼不动,前军层层防御,不主动进攻,看看敌人想干什么。
眼下会有一些小队伍往前赶,发现敌人后击杀、捉活口,审问一番,才好知道下一步作何打算。
整个队伍是五十米一个防御线,敌人冲锋,前面的开枪后,无法阻止敌人冲上来,敌人都不怕死,即便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倒下。
前面第一线的一看对方距离近了,赶紧往后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同时听动静。
一听到要求他们卧倒的军号声,他们立即趴下,后放的一片弹雨会从他们头顶打玩命冲的敌人。
主动进攻的一方跑动距离长,体力消耗大,随着伤亡数量增加,士气就崩了。
王保保那么厉害,轰隆一声后,北元精锐都溃,那可是防守在最紧要位置的队伍。
进攻方哪能承受得住心理压力?看到旁边的人不停地倒下、哀号,为什么要一直冲?
又不是中军被围,退无可退。
“照此说来不会有伤亡?”老五总是能在这种事情问一些欠瞪的话,好在铃儿没在,跑别处指挥去了。
“自己摔死、摔伤的没办法,总有人会出问题。”
朱樉回答弟弟的话,他在和林的时候就有非战斗减员,几十万人,每天死一个两个的不是很正常嘛!
刚开始他也心疼,后来习惯了,根本杜绝不了,有人莫名其妙地倒下,抢救来不及。
还有的破冰捕鱼,感冒了,该吃的药全吃了,该用的手段皆用,还是死。
包括本身有疾病的人,太医把脉把不出来,突然猝死,后宫中都不能保证里面的人一个月不死一个。
下丘村已经很努力了,但很多时候有人睡着觉就挂了,第二天早上才被其他人发现,凉透了。
老五朱橚点点头:“确实哈!咱府上的宫女还崴脚呢!腿上不小心划道口子的也有,说死不缝针,怕留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