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形式反射出来。
难得的是,在这些色彩中,我没有看到任何以西方为中心的文化偏见。
我看到了乡愁与怜爱,乌篷船船家晚饭的温馨,我甚至能够想象当你停笔时,与几簇灯火为伴。小船里是船家沉闷的鼾声,以及女人安抚孩子入睡的低吟。
我能看出,你画的这些城市里,似乎也藏着一些让你伤感的事。
实在是了不起的艺术成就。”
朝海光是个商人,精力有限,根本没有余力去研究艺术。
但赵传薪不同,他本来就有一定的艺术鉴赏眼光,不然也不会靠着雕刻当网红了。
这两年更是闲的发慌,倒是让自己的艺术眼光和境界升华不少。
所以,泽娜·基思瞪大眼睛:“赵先生,若非当时在我身旁陪伴我的是我丈夫,我甚至都怀疑你也在场了!
你是真的懂我想要表达的艺术!”
她的话,让朝海光酸意更浓。
老子耗费时间和财力带你旅行画画,到头来不如这人的几句称赞是吧?
赵传薪眼珠子一转:“泽娜,实不相瞒,我非常欣赏你的画。
不如这样,你卖给我几幅,等归程我要带回去留作纪念。”
画家图的就是名利。
名利是不分家的,不然举办画展做什么?
见有人不但欣赏自己的画,还要出钱购买,泽娜·基思简直和之前鼓掌的时候一样兴奋,脸色潮红起来。
“你真的喜欢这些画么?”
赵传薪耸耸肩:“你觉得呢?
开个价吧。”
泽娜·基思看向了朝海光。
朝海光哪里懂这个。
虽说泽娜·基思在朝海光的帮助下,也参加过画展,可参观者兴趣寥寥。
你可以说这些画值千金,也可以说一文不值。
朝海光之前都是当她玩闹而已。
见朝海光也是发懵,泽娜·基思不好意思的挽了挽金发。
“赵先生,既然你喜欢,我送给你两幅好了。”
她的画是没得到过认可的。
哪里好意思张口要价呢?
况且,两人还曾借着起伏的海浪,有过美妙的以武会友。
赵传薪却是摆手:“免费送?
那是对这些艺术的侮辱!
你们等等!”
说着,他转头就走。
留下了朝海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