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让直子优香自惭形秽。
人比人,气死人。
怪不得,赵君平时都不正眼看自己,原来家里已有绝色。
赵传薪可没她们那么多的内心戏。
他脱掉外套,一屁股坐在那张只属于他的躺椅上,这个舒坦那。
哪里都没有家里好。
这椅子有魔力,只要沾上,一切烦恼统统清空。
和干饭唠了一会儿嗑,赵传薪说:“控制点,总怀孕短寿的。”
干饭:“汪汪汪……”
“呵呵,我不管你,等你大着肚子,可别想跟我出门。”
动物的发情期,好像是无法控制的。
但是干饭是绝无仅有的能和人交流的狗。
赵传薪也不确定,它是否能控制自己。
果然,干饭闻言后若有所思,然后满脸纠结。
最后,趴在了自己的床上思考人生去了。
片刻,苗翠花回来。
看来已经将直子优香安顿好。
苗翠花这个女人,一举一动都充满熟女的风情,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远不是直子优香那种“演”出来可比的。
她来到赵传薪身后,伸手给他捏肩。
说:“先生,要不要给你热水洗个澡?”
这话是在赵传薪耳边说的,气息吹得他耳朵痒,声音撩人。
赵传薪奇怪道:“花姐,你怎么好像变了呢?”
最开始,她也总是这般热辣的。
后来,莫名其妙又好像很畏惧他。
现在,反而再次恢复本性。
这话让苗翠花动作不自然起来,略显扭捏:“没有呀,俺一直都是这样。”
内心的演变不可为外人道。
起初她的确有些别的心思。后来见识了赵传薪的“法术”,顿时惊为天人。
法师神仙什么的,谁敢招惹啊,万万不敢亵渎。
后来姜景明找上了门后,苗翠花一下子悟了。
想那么多干啥?
反正回不去了。
赵传薪摇头失笑:“之前你说话已经改成了‘我’,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怎么又回到‘俺’了。”
身边不少人受他影响,已经不用“俺”自称了。
而苗翠花又趴在他耳边:“俺觉得这样也很好啊。”
本是青灯不归客,却因浊酒恋风尘。
清末大法师赵传薪,如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