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有毒吧。
他在马背上,朝赵传薪拱手:“今日,多谢赵先生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来日……”
什么来日必有厚报之类的空话,赵传薪可不愿意听。
他打断说:“对,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当牛做马回报我。接下来你要准备去哪?”
张榕被噎的差点翻白眼,他直起腰背,重新焕发头铁的精神:“接下来,我想去日本留学,学习日本先进的军事知识!”
这就和原本轨迹对上了。
怕是该遇到的人,依然会遇到。该做的事,依然不会消停。
赵传薪服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对方充满了“死志”,只好点点头:“祝你成功。”
张榕又问:“赵先生,接下来我们去哪?”
“哈哈。”赵传薪得意道:“赵某今日温酒救张榕,这么快的时间,我感觉梁校长那老头的酒还没凉。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咱们得加快速度了。”
说着,赵传薪一马当先,在路上疾驰。
梁敦彦的酒不是黄酒,用不着温。
这间校长室,装修风格偏哥特式,有些暗沉。
欧式办公桌上,放着一瓶威士忌。
老头左等右等,终于敲门声响起。
他起身,整理衣服:“请进。”
见推门的是赵传薪,他大松一口气。
还好,这人没跑。
没跑就得招待,梁敦彦赶忙拿杯子,给倒上了酒。
赵传薪指着梁敦彦对张榕说:“这是梁校长。梁校长,这就是张榕了。”
梁敦彦将酒杯挪了过来:“张先生重见天日,可喜可贺。”
反正刺杀的又不是自己,无仇无怨,爱咋地咋地吧。
赵传薪指着酒杯说:“张榕,你替我喝了。”
梁敦彦:“……”
你让准备酒,感情自己却不喝。
“赵先生,你看这钱……”
赵传薪仿佛想起了什么,赶忙问:“梁校长,泥抹子和洋灰在哪?”
梁敦彦懵逼:“你要泥抹子和洋灰作甚?”
赵传薪理所当然道:“我给你抹墙啊。我赵传薪什么人?一人做事一人当,造成了破坏,当然是亲力亲为为你修复好。”
“……”
老子要的是钱,谁特么要你亲力亲为去抹墙?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加重:“赵先生,如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