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弹孔吗?”
让她这样一说,赵传薪也感受有些不自在。
琢磨了一下,觉得暂时应当没危险,就脱掉衣服,解开下摆特制的扣子。
嘡啷嘡啷……
也不知道多少弹头,被抖落在厢板。
赵传薪系好扣子,再穿上。
众人:“……”
就离谱!
这要中多少枪,才能留下这么多弹头?
这都不死?
待到了监狱门口,车夫停车,出声提醒:“先生,到辛辛监狱了。”
他惊魂未定,带着颤腔。
赵传薪朝贵妇眨眨眼:“姐姐,我先走了。”
说着,毫不留恋跳车。
贵妇挪到车旁,把头伸出去喊道:“记得来找我。”
警员无语。
一波三折,总算到了。
警员很“客气”的将赵传薪请进了监狱,去和辛辛监狱的狱警做交接。
在狱警诧异的注视下,警员离开前和赵传薪说:“先生,祝您生活愉快。”
神特么生活愉快。
头一次见警察祝犯人生活愉快的。
而且这犯人不戴手铐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警察交代过了,赵传薪和安德鲁·米勒又被关押到同一牢房内。
那个刺客,则被带去疗伤。
能不能活,为未可知。
牢房里,只有赵传薪和安德鲁·米勒两人。
赵传薪收拾好,躺在了床上,说:“你别睡,守夜,来人了叫醒我。白天你睡,我守着。”
……
翌日,纽约市曼哈顿区。
小约翰·洛克菲勒在办公桌后沉思,眼神发直。
敲门声响起,他抬眼:“进。”
瑞奇走了进来,这是他们家族的长期雇员,向来低调,是他的秘书。
瑞奇说:“有个不太妙的消息。”
小约翰·洛克菲勒心里一咯噔:“何事?”
“昨天,在贝特街第一分局,我们派的人,被打死在警局。后来,我得知他们要转移犯人,派了两伙人。一个在火车上刺杀,一队人马在澳斯宾镇去辛辛监狱的路上。全军覆没。”
小约翰·洛克菲勒昨日被父亲教训,所以故作沉稳。
但屁股下的椅子,却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瑞奇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焦躁。